的时候,而且此事乃我自愿,不怨任何人。”
这陆浮居然还是九钧山的人?
洛明川在九钧山待了这么久为何从未听任何人提及过此事?
忽然,“吱溜”一声门被推开了来,陆浮当即瞬移了过去,手中团起一股灵力。
可当他看到眼前之人时,才知来人是自己儿子陆蔚然,他随即收起灵力,“阿然,你怎么在这里?”
陆蔚然看了一眼千山江门这才道,“父亲,我刚刚听见外头有异动,跟着出来之后便一路巡查便到了此处。”
陆浮回过头来看向千山江门,“千山兄,此事你放心,我会竭尽全力,倒是你还是赶紧回去吧,天音宗还需要你。”
千山江门闻言点点头这才离开了凤凰城。
等他这边一走,陆浮才看向陆蔚然道,“阿然,一会儿让人加强巡视,守好玄冰印。”
陆蔚然点头,“是,父亲。”
说完陆蔚然就要出房门,陆浮忽然又叫住他,“阿然——”
陆蔚然转过头来,“父亲?”
陆然笑着往前,拍拍他的肩道,“阿然,要是哪天我出了什么事,往后定要保护好芙蓉知道了吗?”
陆蔚然抬眸盯着陆浮看了会儿这才点头,“好。”
也不知怎的,千山月从陆浮眼里看到了一分恐惧忧虑,但同时也看到了一分释然。
她心里也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
只是未等她想明白这种不好的预感到底从何来时,场景再次一转,到了另一处密室内。
冰床上,躺着一人,面色痛苦,浑身灼热,整个人有如火烧。
这样的情形,千山月当即脸色大变。
洛明川一眼认出那人就是千山月。
“这是你以心转丹之后?”
千山月往后退了两步,当初的情景和痛苦扑泻而来。
洛明川从后面揽住她的腰,“阿月,这只是幻境。”
可当初她捡回一条命后,足 足再这冰床上躺了一年多都没法下地,在时冷时热的交替中她全身犹如噬心般痛。
这样的感觉她哪里忘得掉?
洛明川伸感觉到她身体的冰凉,伸手握住她的手,“阿月,都过去了,往后我不会再让你出事的。”
随即,一股暖流流进她体内,千山月缓了口气,这才觉得身子好了很多。
忽然,“千山月”整个人扭曲到一处,疼痛犹如一根根铁钉,深深钉入她身骨,每动一下都让她浑身战栗。
从前洛明川只是听千山月,听程步云说起过千山月活着回来有多不容易,可从未真正瞧见过。
如今看见了,他只觉得胸腔像被灌入冷厉的冰刺,让他完全无法呼吸、
虽然明知是幻象还是忍不住上前,可手抬起的刹只穿过一道空气。
他整个人顿住,想要再次往前。
这时,密室的门被推开来,洛明川和千山月一起回头就见陆浮急急地往里面来。
他手里握着玄冰印,快步走到她身边便以玄冰印为介将灵力缓解渡到“千山月”身上。
没多久,她身体渐渐放松下来,整个身体也舒展开,然后昏睡了过去。
陆浮这才松了口气,收起玄冰印然后站了起来。
只是下一刻,他身子摇摇欲坠,“砰”地一下就倒了下去。
幸而陆蔚然随即赶到将他送了回去。
千山月迷茫地看着两人离开的方向,她从未不知陆浮给自己疗伤对他的影响会如此大。
那会儿她只记得每次看到陆浮他都是笑盈盈的,她从来没觉得他身体的异常。
就在这时,她猛地一回身,感觉到似乎有谁在盯着自己。
只是当她想要去看清究竟是谁时,场景再一次发生了变化。
而这里是千山月陌生的场景。
这里四处都是石壁,只有屋子中间有张大的软榻。
软榻之上一个满头银发的人盘腿而坐,似乎正在打坐运气。
洛明川见状叮嘱道,“小心。”
千山月点点头这才慢慢靠近,可等她到了跟前,看清眼前之人时,她脸色大变,几步上前扶住那人,“陆伯伯?”
眼下她正处于幻境之中,按理说是不可能扶得住陆浮的,可此时她却完全扶住了人,而且还感觉出来陆浮身体冰凉。
洛明川意识到不对,想要将人拉过来时,只见空中飞来数十个黑衣人将他围住。
而于此同时数十支箭从空中射过来直奔千山月而去。
洛明川来不及多想,一下瞬移到千山月身边,“站我后面。”
他一把将人推开,胳膊处避闪不及被划开一条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