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很微弱，若隐若现，让他无法确定陈主管是否就是真正的间谍。
按照常理，他应该继续逼问陈主管，然而他却突然停止了。
他转过身，对着站在门口的刘保安吩咐道：“去查一下陈主管最近都接触过什么人，事无巨细，都要汇报给我。”
陈主管显然没有预料到周凛会突然改变策略，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但他很快便掩饰了过去，依旧装出一副委屈的模样。
刘保安领命而去，周凛则带着牟瑶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牟瑶将一杯热茶递到周凛手中，轻声说道：“周总，你没事吧？”
周凛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没事，我只是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刘保安终于回来了，他的手里拿着一份厚厚的报告。
“周总，这是我调查的结果。”
周凛接过报告，仔细地翻阅起来。
报告显示，陈主管最近频繁地与一个神秘人接触，但这个神秘人的身份却无从得知。
报告中只有一些模糊的描述，例如“身材高大”、“戴着帽子和墨镜”、“总是独来独往”等等。
周凛的眉头紧锁但他该如何找到这个神秘人呢？
“看来，我们得换个思路了。”周凛放下报告，眼中闪过一丝决然，“牟瑶，准备一下，我们去见一个人。”
牟瑶没有多问，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转身去准备。
周凛走到窗前，俯瞰着这座繁华的都市，心中暗自盘算着下一步的计划。
他知道，这场商业间谍战才刚刚开始，接下来的路将会更加凶险。
“吴线人，好久不见。”周凛坐在昏暗的酒吧里，对面是一个身材矮胖，满脸油腻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