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陪着他在外面。
时间一点一滴，悄悄流逝，转眼四个小时了，而手术室的灯还亮着，每次有护士出来，沈越就下意识站起来，没见姜景瑜出来，又坐回去。
又过了三个小时。
沈曦再次劝说：“大哥，饭吃一些。”
“不吃。”瑜瑜还在里面手术，生死未卜，他哪里吃的下饭？
沈遇白与沈曦两人相视了下，最后拿了一杯水递给沈越：“那水喝一点。”
“不喝。”
他要等瑜瑜出来，大口大口吃饭，吃很多饭，喝很多水给瑜瑜看，瑜瑜一定会很开心。
沈越心情沉沉且小心翼翼，生怕出什么差错。
然而，事与愿违。
这次出来的是沈云玥，她是被用救护床推出来，沈遇白跟沈曦立马过去问话。
“姑姑怎么了？”
护士看了看他们，硬着头皮说道：“手术失败，病人心跳停止已没了呼吸，沈医生太过劳累加悲痛过度，晕厥了。”
……手术失败。
沈越瞳眸微缩，脸色变了变。
克制的温淡从容好像都是表面，他的耐心在瞬间被彻底撕裂 。
整个人在灯光下更是一种冰冷危险，透着杀气。
沈遇白与沈曦两人也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姜景瑜的第一反应就是看向沈越，但他们能肯定的是，沈越一定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你去照顾姑姑，大哥这边我来照顾。”沈遇白提醒发愣的沈曦。
沈曦心里难受，想哭，又不敢哭，咬紧牙关点点头，便随护士推着救护床把沈云玥送去休息。
沈遇白走向沈越时，手术室门上的灯灭掉，医生们从里面出来。
沈越狭长凤眸如墨，比夜更沉，静静地看着从手术室推出来的姜景瑜。
心疼低喃：“……瑜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