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了。”林荃歌将事情经过大致讲了讲，自然省略了和烈冥哲的那段，被逼无奈的性事。
对方沉吟了一会儿，似乎再找帮手帮忙：“你去格桑茶馆的阳明厅等我，就在江滨大道上。”
“好。”
林荃歌斟酌了一会儿，还是没有将脸上浓重的粉底液抹去，再次打了一辆出租车，前往江滨大道。
冬季的江滨大道，仿佛被一层神秘的银纱所笼罩，散发着一种独特而冷冽的美感。
寒风呼啸而过，吹得路边的树枝瑟瑟发抖，像是在向寒冷的冬天屈服。
大道上已有不少人在散步、健身，空气中弥漫着冰冷的气息，吸入鼻腔，让人精神一振。
才7点半，格桑茶馆的服务员打着哈欠开始营业，正月里来头一天，应该不会这么早就有人来喝茶，她懒洋洋地开始煮水。
林荃歌见茶馆的门开了，便推门走了进去。
这么早就有人上门，服务员一下子就愣了，但她立马回过神来打招呼：“早上好。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林荃歌笑着回应，“阳明厅有人定了吗？”
“还没有。”服务员愣了一下，“是您的同伴预定了吗？”
“没事。如果还没有，那我去阳明厅。”
“好好好。您这边请。”服务员很是热情地迎着林荃歌上了楼，“今天是正月初一，包厢原本的最低消费是600元，今天是1000元，先和您说明一下。”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