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就把手里的棍子扔到了锅里。
由于太突然,叶招根本没防备,棍子到了锅里溅起不少油,叶招手背袖子卷起的手臂都烫起了水泡。
老头不依不饶,靠在门上就要往锅里吐痰。
叶招拿起勺子舀了一勺油就泼了过去。
一勺子油全都泼到了老头的胸口,还是从脖子那儿顺下去的。
只听刺啦一声,宋老头连哼都没哼一声,直挺挺的倒在地上。
他做梦也没想到这个平日里看起来闷不吭声的儿媳妇居然狠成这样,那翻滚的热油居然往自个身上泼,这得多黑心才能干出这种事情。
以前他再横,那也是普通的乡下汉子,根本没见过这阵仗。
叶招又舀了一勺已经脏了的油,走过去居高临下的看着老头。
“还吃吗?”
疼的快要昏死过去的宋老头眼含畏惧,拼命摇头,那哈喇子都淌了出来,显然吓得不轻。
叶招的手微微倾斜,热油再次倒下去。
没倒老头身上,而是划着老头的耳朵倒下去。
老头当即吓到尿了一裤子。
叶招指了指屋子,“回去睡。”
老头立马听话的挪回去,哪怕胸口烫坏的皮肉拉了一大块,他也不介意,挪的飞快。
叶招回了屋子把锅里的油收拾干净,盛到盆里,她根本舍不得扔这脏了的油,或者说,在她的意识里,粮食不能扔 。
收拾干净灶房,累了一天的她也有些精神不济,回屋时,看了眼阴沉沉的天,果断的关门。
半夜时,稀碎的雨丝准时落下,无声的滋润着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