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父亲再没啥不良爱好了!
“哦,我说老魏头说话怎么含含糊糊的呢?呵呵~~”魏玉辰强忍着心里的酸楚,故意说笑道。m.pantays.com
“呵呵呵呵~”
“呵呵。。。呵呵。。。”
父亲魏少华此时也强忍着心里的难过,跟着呵呵的笑着,毕竟现在口齿不清、语言无法正常表达。
就这样父子俩用笑化解着眼前所有的尴尬和不如意。
母亲谭金叶则躺在父亲旁边,躲在被窝里偷偷的流眼泪。。。
那一夜,魏玉辰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没有睡!
父亲魏少华病倒以后,家里的水果生意就由母亲谭金叶一个人顶了起来。
又要照顾魏玉辰的父亲,还要兼顾着家里的生意,就连店里那些水果的搬运都是母亲谭金叶一个人负责搞定的。
魏玉辰的母亲谭金叶,身高不到一米五的个头,一筐重达一百多斤的水果说搬起来就搬起来。
八年前,魏玉辰的母亲又因过度劳累,得了系统性红斑狼疮,诱发了肾炎。
这系统性红斑狼疮,属人体免疫系统类的疾病,多因身体过于疲劳从而造成人体的免疫系统出现了不可逆的疾病。
起初,母亲谭金叶只是手心里面简单的范痒,内脏并没有表现出来太大的症状,这情况还要追溯到魏玉辰上高中的时候。
那时候,魏玉辰的父亲还只是当地区农业局种子站的一个副站长,主管技术和协助行政工作,虽然是公务员的编制,但是却并没有什么实权,更多的是在大领导和一些喜欢攀附领导权力的同事当中坚守着自己的实干精神而已。
母亲谭金叶当时正赶上国家企业改革!
一批又一批的企业职工或主动或被动的下岗大军如潮水一般,魏玉辰的母亲就是这下岗大军当中的一员。
家里面那时候还没有做水果生意,母亲又下岗,魏玉辰一家的生活来源全靠父亲魏少华那一份工作的收入。
为了供儿子魏玉辰读书、贴补家用,母亲谭金叶后来找了份在工厂打扫卫生的工作。
工厂里面大家也知道,卫生条件非常的不好。
工人们本身学历都不高,他们的精力除了在厂子里面完成规定的产品生产工作外,卫生方面其实是不太讲究的。
加上,体力劳动本身出汗就多,对卫生方面的要求要更高一些。
所以,偌大个厂子由魏玉辰的母亲谭金叶一个人来干卫生,维护起来着实的不容易。
特别是厂子里面的厕所,女厂工还能注意一些,那些男厂工只要一进了厕所里面就“放飞了自我”。
“地图”乱画!“蛋糕”乱做!
何况厂子都是和学校上课一样的模式,到点打铃上工,过了一段时间再打铃下工,中间休息个十到二十分钟,然后再打铃上工,如此循环。
每次休息的这十到二十分钟,便是厂子厕所最热闹的时候,因为这个时候是工人们“集中解决问题”的时候。
文明点儿的会瞄准小便池嘘嘘,对准大便池便便。
但是,总有人会瞄不准,嘘嘘着就尿到了外面,尿到外面的到了地上,积少成多,涓涓细流后汇成了小河。
也总有人对不准,便便的时候,“菊花”一歪,便将“蛋糕”做到了外面。
“菊花”歪的角度小的,“蛋糕出轨”范围不大,“做家”本人不会受到牵连。
“菊花”歪的角度大的,“蛋糕出轨”的范围那可没了边际,有的“做家”本人,还在“做着蛋糕”,自己的鞋子和裤腿儿就跟着一起近距离“享受起了蛋糕”。
不论“菊花”歪的角度小还是大,总有歪出来的“蛋糕”被不注意的人踩上一脚的。
就这样,脚上踩着“蛋糕”,再“吧唧”着呲出来的涓涓细流。
那时候的厂里厕所该有多脏,想想都恶心!
工人们用这十到二十分钟集中在厂里厕所“放飞自我”完毕后,去上了工,接下来是母亲谭金叶登场了。
只见母亲谭金叶戴着厚厚的口罩,先是将厕所外围那躺有数百个烟头的地面给好好的打扫一番,然后戴着胶皮手套扛着高压水枪从进厕所的门口瓷砖台子开始呲起,从外往里的不停的用水枪呲着。。。
待厕所从外往里呲的干干净净以后,再用两台高功率大风扇使劲的吹着厕所里面,以达到地面快速变干的效果。
待到厕所打扫的差不多,又到了工人休息的时候了,工人们新一轮的“放飞自我”再次开启!
借着工人休息的时候,母亲谭金叶还要打扫厂里领导办公室等办公区域。
如此周而复始!
忽然有一天,母亲谭金叶感觉自己的手掌心奇痒无比,似有几个小虫在掌心里面兴风作浪。
刚开始还尚能忍受,痒了,母亲谭金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