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和的声线从耳麦里传过来:“你好,可以说话吗?”
“腺体受伤?程度?原因?”
“哎我开车呢我让他跟你说。”白楚年把通讯器摘下来递给萧驯。
萧驯的声音越来越轻:“刀口可能有两厘米,取腺体的途中在流血,很疼,嗯不太疼。”
他听到通讯器里面有钢笔写字的沙沙声,韩行谦问:“怎么造成的受伤,现在有什么反应。”
萧驯不自觉地磕巴起来:“嗯能。”
“好,听起来没有到特别严重的程度。”韩行谦在纸上记下一些情况,然后耐心交代,“用你能拿到的柔软的干净的布按住伤口止血,然后放松身体,不要使用腺体的能量刻意支撑精神,等一会让小白送你到我这儿来,我帮你处理,你保持伤口干净就可以,不用紧张,不是很严重的伤。”
“好”萧驯认真听着,alpha的声线温润沉静,或许与职业有关,天生带着一种安抚的力量。
通话结束,白楚年伸手要回自己的通讯器,但萧驯迟迟不还回来,白楚年回头瞧他,他正拿着通讯器出神,直到白楚年出声提醒才回过神把东西还到他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