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很简单粗暴。
没有什么比肢体接触更加靠谱的。
她带着香甜的酒味亲了一口公孙恣的脸颊。
公孙恣感觉自己两眼要黑。
早知道她就不答应她们出来吃火锅了。
一瓶被她视为垃圾的元力,阴差阳错的让她和两人有了羁绊。
两人不胜酒力,早就被酒精硬控了。
宫典典还好,南宫艳阳直接发酒疯。
公孙恣无奈揉额。
真是又菜又爱玩。
其实她可以使用风的能量,将她们吹醒。
但公孙恣罕见的没有使用。
看在南宫艳阳和宫典典那么兴奋的份上,她勉强不扰她们的兴致。
公孙恣轻轻松松的将两个醉鬼带回了自己的住处。
她把两个醉鬼安置好,就没再管她们。
这是她能做的最多的事了。
要是换成别人,公孙恣包给她们扔在马路上吃西北风。
-
暖橘色的灯光下。
公孙止和公孙容郦相对而坐。
公孙容郦坐姿挺拔,垂着眼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公孙止哀叹。
“郦儿,叔叔知道你想为你父母报仇,但是在报仇的前提下,得有命去报啊!”
“这是我第二次看见你在境中有自毁的倾向,万一我哪次来的不及时,可怎么办!”
“你死了,我怎么向大哥大嫂交代?”
“不过还好,没有影响到你的排名。”
公孙容郦沉默不语。
公孙止无可奈何。
这一个两个的,都不听他的话。
现在的小孩真难管!
公孙止最后只嘱咐道:“我先走了,这几天你就不用去上课了,在家好生休养。”
见公孙容郦无动于衷,公孙止无奈甩袖而去。
砰。
门被关上。
公孙止一离去。
那个柜子就没有了遮挡。
公孙容郦失神的看着它。
她还住在原来的房子里,之前被摧毁的不成样的房子早已得到了修缮。
旁人都劝她换个地方住,但她舍不得留有父母气味的家。
可是,这里也是他们.......
曾经在无数个夜晚里,她都忍不住回忆起当时的场面。
公孙容郦闭上眼,不再看柜子。
她在沙发的角落里蜷缩了起来。
黑暗的房间内,只有身旁的小桔灯还亮着,就这么静静的陪着她。
陪着她在无数个黑夜里默默地舔舐着永远愈合不了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