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青原本以为配种之后,养猪场这边能清闲一阵子。m.yaxuanshuwu.com
但她忙得越发厉害。
得关注母猪的情况,看有没有配上。
再加上猪栏改建的工程也在推进,很多细节她得盯着。
张高峰他们还能调休缓一缓,徐青青倒成了一周七天全勤上班的那个。
这种忙碌一直持续到七月中旬,也让徐青青成功推掉了周末去南锦屏家吃黑暗料理这件事。
毕竟一再的放鸽子,她都不好意思起来了。
哪怕南锦屏对此并不计较。
对此,孙启明感激不尽,在七月的第一个周末将一张双人床送来后,隔了一周他又给这个新家添置了一张新茶几,以及单独给徐青青送了一套全新的刻刀工具。
只不过最近徐青青忙着上班,下班回到家后还得练字,没啥时间来搞竹雕工艺。
刻刀暂时被闲置了。
不过换了大床后睡觉都能肆意打滚。
真好。
徐青青对这张大床满意极了。
尤其是秦烈不跟她抢。
这让她更满意,尽管偶尔会冒出点心虚来。
但很快就被快乐所取代。
只不过这种快乐,在生理期到来后,荡然无存。
末世的徐青青没有生理期,用姑姑和郑阿姨的话来说,那就是环境突变进化掉了。
她们进入到末世第二年,也自然绝经了。
不曾经历,也不晓得她们提到的痛经有多可怕。
直到这会儿,浑身抖得厉害。
徐青青觉得像是有人在她脊梁骨上敲了一铁锤。
眼前直冒金星。
怎么能这么疼啊。
她一下子从沉睡中醒来,就这么几秒钟,身上跟泡了水似的,又疼又冷。
“怎么了?”
秦烈听到了书架后的动静。
像是牙关在打颤。
他一开始还以为徐青青做了噩梦,然而当听到那窸窸窣窣的声音后,秦烈意识到不对。
行军床骤然轻松了许多,松了一口气似的调皮的弹了下。
秦烈快步进去,床头的小台灯被他打开。
入眼是徐青青蜷缩成一团,像一个可怜巴巴的大虾。
只不过大虾是红色的,可徐青青脸色苍白,就连粉嫩的唇都失去了血色。
“疼。”徐青青疼得脑袋都乱糟糟的。
她就没遭过这么大的罪!
怎么能这么疼呢。
像是有人拿着刀,沿着她的脊椎骨一点点的劈开。
要把她制作标本。
疼得七荤八素的人,在这一瞬间似乎又回到了末世。
郑奶奶,郑阿姨,姑姑还有其他叔叔阿姨,他们都死了。
偌大的基地,只剩下她一个人。
她记得大人们说过的话,要耐心的等待。
活下去才有希望。
可一个人活下去,真的好孤独好累。
她一开始还记得时间,后来一觉醒来也不知道究竟是只睡了一个小时,还是睡了二十五个小时。
时间混乱。
没人能够纠正她。
可她又不能哭。
因为姑姑不希望她软弱。
当迷茫的世界里,再度出现属于人类的声音时。
徐青青的第一念头是抓住这个声音。
不管是男是女,现在都是徐青青的了。
秦烈被掐的微微皱眉,但也顾不得这些,“哪里疼?”
然而徐青青像是陷入梦魇一般,压根回答不了他。
秦烈也管不了那么多,拿起衣服就要给徐青青穿上。
只是在看到那大片的血迹时,他的动作微微僵硬。
有几秒钟才反应过来,这是身上来事了。
放下衣服,秦烈迅速从衣柜下面的箱子里拿出一包卫生巾。
这是上周末去孙启明家,南阿姨给她的。
说女同志都用得上,用这个比月经带舒服。
“过去青青在邵家,凡事都有徐医生替她操心,现在你们结了婚,不能总去麻烦徐医生,你是她男人,得多照顾她一些。”
秦烈耳垂发红的向南锦屏请教,他总不能跟南阿姨说,别看我跟徐青青结婚了,但我俩可清白了吧。
被动学习了不少知识。
但……
秦烈看着怎么都唤不醒的徐青青。
他迟疑了下,帮徐青青脱下了弄脏的衣服。
温水打湿了毛巾,擦去那狼狈的血迹,秦烈多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