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无耻!”沈青鱼气息虚弱地骂道。
他低声在她耳边说道:“娘子,你知道雪芝为何离不开我吗?自是因为在我这里,她得到了非比寻常的愉悦。今日,我们就做一对真正的夫妻,生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
属于自己的孩子?那真儿难道不是他的孩子吗?沈青鱼心中疑惑,却只觉得全身发热,无力思考。
崔文怀缓缓走向她,沈青鱼咬紧牙关,颤颤巍巍的手摸到床边的香炉,用尽最后的力气将香炉朝他砸去。
然而,香炉只砸在门上,发出一声虚弱的闷响。
崔文怀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威胁:“娘子,别吵到隔壁的宁国公,别忘了,在旁人眼里,你我是夫妻!”
说罢,他脸色骤变,神色猥琐地伸手解开沈青鱼的衣带。
那声沉闷的撞击声让陆子珩心头一紧,一股强烈的不安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他迅速放下手中的杯盏,猛地起身,衣袂翻飞间已推门而出,朝着沈青鱼的卧房疾步奔去。
景林手中的筷子悬在半空,望着陆子珩匆匆离去的背影满脸不解
“国公,国公等等我!”他急忙放下筷子,紧随其 后追了出去。
二人快步穿过曲折的回廊,来到沈青鱼的房门前,陆子珩本想推开,却还是抬手敲了敲门。
屋内,崔文怀听到敲门声,眉头一皱,无奈之下只得吹灭了烛火,缓缓打开房门。
陆子珩和景林见屋内一片漆黑,心中疑虑更甚。
崔文怀故作镇定,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悦:“不知国公深夜造访,有何要事?我夫妻二人正要就寝,如此闯入,恐怕不妥吧?”
借着庭院中微弱的月光,陆子珩的目光落在床边,只见沈青鱼卧倒在地。
陆子珩已一步跨入屋内,走进了看清沈青鱼合着眼,衣衫带子被解开,显然已失去意识。
他眼中闪过一丝怒火,他回身抬手便是一巴掌,狠狠扇在崔文怀的脸上。
崔文怀被打得踉跄后退,捂着脸,眼中满是惊愕与愤怒:“即便您是国公,难道就能随意干涉他人夫妻之事?莫非您对我妻子有所企图?”
景林见状,毫不犹豫地抽出佩刀,刀锋直指崔文怀的咽喉,冷冷道:“即便她是你的妻子,你用这等下作手段,也未免太过卑劣!”
尾灯崔文怀开口,景林一记手刀劈在崔文怀的后颈,将他打晕在地。
景林转头看向陆子珩,低声问道:“国公,这崔文怀该如何处置?”
陆子珩目光冰冷,语气中透着厌恶:“将他押出去,盗窃财务,贩卖妻子,这次竟敢对女子下药,罪加一等!”景林点头,毫不留情地将崔文怀拖了出去。
屋内,陆子珩俯下身,轻轻扶起躺在地上的沈青鱼,低声唤着她的名字。
他伸手想要帮她系好衣带。
就在这时,沈青鱼缓缓睁开双眼,庭院中昏红的灯光映照在陆子珩的脸上,她目光迷离,声音细软而温凉:“陆子珩……是你吗?”
陆子珩心中一紧,低声安抚:“是我,沈青鱼,没事了,我带你出去……”
沈青鱼的手缓缓抬起,轻轻抓住陆子珩的衣领,稍一用力,竟将他拉向自己。
陆子珩一时未及反应,身体失去平衡,压在了她身上。
沈青鱼的目光迷离而炽热,脸色泛红,呼吸急促。
陆子珩心中一乱,仿佛置身梦境,急忙撑起身子,坐在一旁,试图拉开距离。
然而,沈青鱼却紧紧抓住他,整个人跨坐在他身上,双手环住他的脖颈,身体软绵绵地贴着他。
“沈青鱼,你这是在干什么?”陆子珩的声音低沉而克制,试图唤醒她的理智。
沈青鱼却仿佛听不见他的话语,目光迷离,声音带着一丝娇嗔:“你能亲我,我为什么不能亲你……”话音未落,她的唇已贴上了陆子珩的唇。
那温润如玉的触感让陆子珩的脑中一片空白,他的手不自觉地抬起,箍住了她柔软的腰肢。
沈青鱼的手顺着他的脖颈缓缓下滑,解开了他的腰带,指尖轻轻划过他的胸膛,将他的衣衫扯开,露出坚实的胸肌和雪白的臂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