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明白刚刚看到自己的时候，她说的那一句，没想到最后是自己救了她是什么意思？
人都是自私的，柳杨冰经历了那么多，或者在这几年她承受那种痛苦的时候，心里其实是后悔当时没把自己送回去的。
可是，她应该也清楚，就算是这件事情都过了，他也不可能躲过之后会发生的一切。
如果他父亲那么不在意她的话，之后也一样会把她当成工具送出去。
这一切，都是逃不过的噩梦。
“谢谢！”时芊芊不知道是在感谢当年她救了自己，还是感谢现在她对自己说出这么多。
柳杨冰苦涩一笑：“你也不用谢我。其实当年我并没有真的把你救出来，而今天，我之所以告诉你现在这些，也不过是因为你救了我。其实这都是相互的。如果当年不是我救你的话，现在可能你也不会救我。”
因果循环，最后的这些事情又谁能说的清呢？
时芊芊突然在想，如果那天自己没跟着出去，看到她哭的话，现在又会发生什么。
“你是不是在想我能不能撑下去？”柳杨冰苦涩一笑：“其实，真的撑不下去了，如果你没救我的话，也许我会选择自杀也不一定。或者我还会在自杀前把真相告诉你，让你因为我的死而愧疚一辈子呢，没办法啊，人性，有时候真的丑恶，尤其是有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