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多失落伤心,啧啧了两声,没忍住赞叹:“我真佩服你这心理素质,我但凡刻苦到这种程度,却考出个这样的分数,可能会想报复社会。”
“……”单奇鹤斜他一眼。
薛非眼睛都虚假地笑弯了起来:“我觉得正常人看到这成绩,肯定都崩溃。”
单奇鹤懒得搭理他:“不会讲话别讲了,少给我添堵,一边玩去。”
薛非笑:“别,晚自习我跟郑树换个位置,我晚上自己不看书了,专门给你讲题,行吧?”
单奇鹤想也没想拒绝 :“先管好你自己的事,你这次考得什么玩意?”
“我只考了一半,成绩就比你全考差点,给你讲题绰绰有余吧?”
单奇鹤气笑了,手中拿着试卷在他脑袋上轻轻地敲了下。
薛非:“喂——”
“先把你自己的手脚养好吧,别到下次月考还不能用。”
-
好在年轻身体恢复能力很好,到下次月考前,薛非身上的石膏已经全部拆除,不过这人还真每节晚自习和自己同桌郑树换了座位。
倒也没真的整个晚自习都给单奇鹤补课讲题,他俩大多时候都在各写各的作业。
偶尔单奇鹤碰到难题,笔盖戳下薛非胳膊,薛非一探头过来扫一眼他的题目,再给他讲解解题步骤,或者被气得压低声音骂:“你上课都在听什么,这么基础的公式你不记得,还问我为什么用这个公式,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你怎么不问的人为什么要吃饭,为什么要活着?你有没有脑子?”
单奇鹤没有一点学生尊师重道的意思,别人给他讲题,语气差了一点,他还不乐意,眼睛扫一眼薛非:“好好讲话。”
薛非被气笑:“你还挑剔上了,好好给你讲题你就能听懂了吗?”
单奇鹤回以呵呵冷笑两声。
薛非也呵回去,题目给他扔回去——爱学不学,惯的。
单奇鹤啧啧:“不耐烦就不要给别人讲题目,你臭骂一顿,知识就能被骂进脑子里了?”
薛非气得懒得理他,自己好心来帮他,他还怪挑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