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带着侵略性打量着向荣。
不知何时，她已经转过身来，原本躺着巨大鬼蛇的地方，已经空空如也。
“什么秘密？”向荣半点害怕的神色都没有，反而笑了。
十分淡定从容。
圈住她的手将她的腰肢抱的更紧，两人贴合在一起，亲密无间。
程锦书挑眉：“你不怕？”
这家伙，十分敏锐，程锦书不信他刚才没发现自己的不对劲。
甚至，有可能已经发现自己的身份。
所以，她现在是真的在考虑怎么对待眼前这人。
杀他倒是不会，毕竟这么个一身功德的人，对自己的用处太大，以后还想着和他一起混功德呢。
更何况，杀了他的反噬不是自己能承受的。
要不要，封他的记忆？
就是不知道这家伙知道了多少……
“你是说我知道你不是真正的程锦书的事？”
向荣忽然开口：“还是说，你在幻境的时候，露出一条尾巴的事？”
程锦书瞪眼，什么时候的事？
狐疑的看自己身后，自己有在幻境露出尾巴？
自己怎么不知道？
“又或者说，刚才那苍老的声音，说你是一个千年大妖的事情？”
向荣将自己知道的一一如数家珍的说给程锦书听。
程锦书都被他说的震惊了，这家伙，竟然知道的这么多。
甚至连天道的声音都听得见：“你到底是什么身份？”
一身的功德，甚至还听得见天道的声音，这不会是一个普通人。
“首都向家长孙向荣！”十分老实的自报家门。
“谁问你这个了，”程锦书一头黑线，这时候就在装傻。
手缓慢的上移，最后落在向荣的脖颈处，锋利的指甲甚至在那里比划着。
似乎在思考，从哪里下手更合适。
“你知道的这么多，就不怕我杀人灭口？”这家伙，这么勇的吗？
“你要是想杀我，早就动手，不会和我说这么多，”向荣是真的不怕。
他看人看的很准，眼前的人话里话外都带着威胁，可身上没有半点杀意。
这一刻，程锦书真的高看眼前的人，捕捉人心捕捉的很准。
刚要退开，结果发现自己还被一双手牢牢的抱着……
“行了，松手，还有活要干呢。”
竟然已经知道自己是个妖怪，不光不害怕还敢抱着，今天真是开了眼了。
向荣有些意犹未尽的松手。
见她在观察四周，开口问道：“是在想怎么修复龙脉吗？”
程锦书没有回复她，而是走到刚才鬼蛇趴着的地方，手掌贴在地上。
利用身上的龙脉之力开始搜索，果然探查到一个微弱的意识。
“原本的龙脉意识还没有彻底消散，但想要恢复，需要长时间的孕养。
至于这孕养的东西，自然是吸收天地间的灵气，但这个世界灵气稀薄。
靠着这点灵气，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养出一条新生的龙脉。
当然还有另一种办法，那就是程锦书以后经常用自己灵力来孕养。
毕竟她已经算是吸收掉一整条龙脉的能量，身上自然也龙脉的气息。
她时常来孕养最合适不过。
用自己身上的灵气回馈微弱的龙脉意识之后，程锦书拍拍手，站起来收工。
“你到时候让上面的老道士，在这里布置个聚灵阵就行。”
自己偶尔回来给它养养，可不算是违背对天道的诺言。
至于什么时候龙脉能完全长成，这自己可不保证。
“至于你……”程锦书忽然又凑到向荣身前，笑眯眯的问：“发现了我的秘密，你要怎么处理？”
向荣皱着眉头，思索半晌。
才问道：“你是强占了‘程锦书’的身体？”
“这我可没有，”程锦书翻了个白眼：“我来的时候她都已经死了，再说了，这本就是属于我的身体。”
原本程锦书还不知道这一点，之前还奇怪自己怎么会魂穿到这具普通人类的身体里面。
直到昨天那个杂毛道士的阵法，让程锦书发现，原主的灵魂竟然与自己的灵魂融合了。
准确的说，那本就是自己的一缕精魂，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会转世到这个世界……
而自己死掉忽然少的两条尾巴，其中一条，就是救这一缕精魂少的。
精魂复活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