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一个哑巴一般。
将钟健民气的拍桌子，一旁的许富山连忙拉住他，生怕他上去动手。
这可是违反纪律的。
所长走到一旁，皱眉低声道：“得想办法尽快让她开口，人既然在我们地界被抓到，最好就是我们来侦破。”
要是他们抓到人，迟迟又找不到被拐的孩子。
到时候上面肯定会派人下来参与，且时间越长，那些拐子逃跑的几率就越大。
更保不齐那些拐子怕留着孩子碍手容易被查到，有可能会对孩子下杀手。
“可这不开口，咱们怎么办？”
老刘都有些后悔了，早知道刚才在抓的时候，就在外面先逼问得了。
到时候嫌犯有个‘误伤’什么的，那也都是抓捕过程中不小心弄的嘛。
可就不算违反纪律。
程锦书听着里面的话，只觉得无聊：别人不开口，他们是半点办法都没有。
还不能动手，啧啧啧，抓到也束手无策。
“你这么盯着我看做什么？”程锦书默默摇头的时候，发现向荣正笑着看自己。
那笑容，一看就知道在打自己的主意。
“我们怎么说也是合作者，现在又是这里的一员，要不，帮个忙？”
说这句的时候，是在程锦书耳边说的，老刘两人并没有听到。
程锦书只觉得有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自己耳朵上，有些不自在的后仰躲着。
瞪了他一眼：“怎么没发现，你脸皮这么厚呢？”
之前说好是参与他们队伍的事，现在公安的事，也算在里面？
没有直接拒绝，那就是答应了。
“你们两个在那里说什么呢，还是向荣你有办法？”
对于向荣，所长和老刘都是知道的，是个聪明又有真本事的。
“也算是有办法，要不我们进去试试？”
看向程锦书，得到了一个白眼，但程锦书还是转身，进到审讯室。
向荣连忙跟在身后。
看在所长和老刘眼里，这怎么看怎么觉得像是一个跟班呢？
“怎么样了，”向荣进来，手搭在钟健民的肩膀上，目光却落在的那中年女人身上。
“向队，”钟健民没想到是向荣过来，几人连忙站起身。
这位平时可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今天怎么有时间过来了？
“所长，刘队，”看见身后还有所长和老刘，几人连忙打招呼。
“这个女人什么都肯说，连叫什么名字都不可能说。”
钟健民也很无奈，审讯最怕的就是这一类人。
连身份都不知道，根本就无从下手。
“老钟，这人在我们院那边出现过，听说是个媒人，要不咱们一会去那边打听一下？”
这时候许富山才插嘴。
刚才他本来是要跟过来说这个的，可过来的时候，两人已经在审讯。
所以就暂时没有说。
卫国白了他一眼：“你怎么不早说啊。”
早点查到这人的身份，才知道从哪一方面撬开她的嘴啊。
“不用这么麻烦，交给我吧，”向荣笑着接过卫国手里的本子。
然后递给程锦书：“试着记录，我第一次记录的时候，觉得还挺有意思。”
几人：……
玩呢？
他们都了解向荣的性子，知道他不会在重要的事情上开玩笑。
于是都好奇的看着程锦书，这是让她来？
几人也有些好奇，这特例进来的小姑娘，到底有什么本事。
程锦书撇嘴的接过本子，坐在原本卫国坐的位置。
拿着笔在手上转动，目光落在中年女人的身上，和女人对视上。
中年女人因这些人让一个小姑娘审讯自己，一开始也露出错愕的表情。
随后又是不屑，一个小姑娘罢了，她还怕不成。
反正女人就是咬死了不打算开口，只要抓不到人，这些人也拿自己没有办法。
见这女人对自己露出轻蔑的表情，程锦书也不生气。
反而是悠闲的左手手肘靠在桌上，手掌撑着下巴，右手握着笔。
随意本子上几个字。
轻描淡写的开口道：“叫什么名字，哪的人、多少岁了？”
身后的几人：这些他们都问过了，白问……
而普通人看不见的白光在程锦书问这话的时候，朝中年女人飞去。
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