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别人在说她邪性呗。
但这男人，竟然这么无所顾忌？
“无碍，龙国人口这么多，有一两个有特殊能力不奇怪。”
向荣说道倒是轻松，轻松到程锦书都觉得有些意外。
“其实首都有一个高手，凭借别人简单的描述，就能将罪犯的形象画的栩栩如生。”
“甚至，对于他看过一眼的东西，都能详细的画出来，比照相机还牛。”
那人向荣和他也接触过，天赋异禀。
“过目不忘，还挺厉害的，”程锦书赞同的点头，这种人，在她们那个世界，以前古代称作神童吧？
“所以你有一点特殊，也不足为奇，最多以后就是有地方遇见大案，又难办的时候，可能会对你申请借调。”
笑吟吟的给程锦书打个预防针。
程锦书：……
“我记得之前和你说过，只同意帮助你们这只特殊部门，其他的，我可没说过愿意帮忙。”
这家伙，不会真的把自己当成牛马用了吧？
“送上门的功德，你确定不要？”
向荣笑吟吟的望着她：“一般会申请借调的，都是已经造成重大影响的大案，我觉得你要是帮忙破案，应该能获得功德的。”
反正在向荣的理解就是：功德应该是做好事获得。
那破案，可不就是帮忙做好事？
“难道你今天没有得到功德的反馈？”为这事向荣可是特意请教过扶风道长的。
主要就是他看出，程锦书似乎很喜欢功德，那功德作为报酬，她应该不会拒绝的吧？
果不其然，一提到功德，程锦书的眼睛就闪闪发亮。
看向荣的眼神都带着欣赏：“向荣同志，有没有人夸过你，很聪明？”
竟然已经提前帮自己想到这一出，这人，还挺厉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