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的恶作剧。圣女教怎么说？”
“纵火，虐待动物，尿床——麦克唐纳三症状，这群孩子基本上都有。他们在医院里认识的，因为年龄不小了还尿床，被家长脱光裤子在公共场合辱骂。为了发泄不满，结成团体猎捕小鸟用烧红的铁丝穿透眼睛——”“不用说的这么具体吧！”嘉辰闭上眼睛，令月拍拍她的肩膀，继续说，“已经初具规模了。酿成大祸只是时间问题。”
“可毕竟没有真正动手杀人。”小兰也加入讨论，令月转身看到吕笑难也在侧身听她们说话，但是没有要发表看法的意思。
令月便笑道：“是啊。法律做不了的事。也不能让圣女教出手。所以这次，就需要我们的见习生了。”
“等一下！”孔昱瞪大了眼睛抓住令月的手腕，“他们毕竟还是孩子！没必要——”“杜珊珊也是孩子。穆静也是孩子。难道穆静就该被杀，杜珊珊就无辜？”
“这不一样。这群小孩子毕竟还没有做出伤天害理的事！”
“难道要等到真杀了人才去制止？”赤姚针锋相对，令月始终没有说一句反驳的话，推着小兰的肩膀，走向了篱笆边。
“这几个孩子的事按照我们之前商量的计划让几个见习生去做，最后我再出面解决。倒是之前我们说的那件事，最近要抓紧时间了。”
所谓的“那件事”，指的就是5月7日到8日，戴安娜分部接连发生的三起事件。
首先，凤梨出逃——现在几乎可以肯定与阿子和文立德有关系。
接着，七公主失踪——今年5月失踪的人，却被发现惨死并藏尸在三年多以前的水泥桶里，怀疑与凤梨的天赋有关。
最后，韩泠素车祸——对方似乎知道泠素的致命弱点就是头身分离，而事发当天泠素本来有任务在身，要假扮七公主。怎么会突然改变主意跑到金水湾小区外？泠素是从戴立忍和简明那里了解胡伟数次绑架令月和小兰的计划，但是这一次的绑架计划，无论是戴立忍还是简明，都不知情。
尤其是简明。
【“你想查清楚下手的人究竟是谁。”
“是。我本不知道泠素竟然——竟然出了这种事。那天结伴看望孔昱，下楼时李想突然提到那场车祸，我一下子就慌了，回去看快查看了现场记录。才知道泠素已经……开车试图绑架你和你朋友的那几个小混混我都找过了，8号那天他们根本不在贺城市。车子也消失不见了。查了监控，根本没有拍到驾车人。对方的身份绝对不一般！我只能想办法潜伏在研究所里，甚至是杨氏内部，才能找到线索！给泠素报仇！”】
8号那天行动的人和以前不一样，车子也立刻处理，没有任何线索，对方的行事风格也和之前大相径庭，令月可以断定8号这伙人的目标并非自己，而就是韩泠素。他们知道韩泠素假冒七公主，知道韩泠素的天赋是改变容貌，也知道只有让她头身分离才能彻底杀死。唯一的问题就是，他们的目标究竟是真正的韩泠素，还是韩泠彩？
因为简明的一点私心，加上此前的各种巧合，当时泠素与泠彩两人的身份是颠倒的。所以弄清楚对方的动机对找到他们的身份至关重要。
小兰仔细想了又想，只觉得头昏脑涨：“可能性太多了吧！”
“说来听听。”
“首先，当时泠素以泠彩的身份在审核组做事，化名文立言，平时也没有暴露自己的真实模样。那么对方就有可能是针对审核组在行动，只想破坏审核组找人冒名顶替公主的计划。”
“嗯……”令月正想补充，小兰继续说：“但这几乎是不可能的呀！因为对方根本不知道泠素的天赋与弱点，更不可能知道只有头身分离才会死亡，更加不可能以绑架你为诱饵，诱骗泠素上当。所以能制订这项计划的人，必须对泠素有足够的了解，甚至对你也有了解。”
令月露出微笑：“还有呢？”
“还有一种可能性，就是对方针对的就是这个假扮公主的人。可这样一来又有问题了。他们针对的是泠素还是泠彩？简明和忍哥哥都不知道这次的绑架计划，他们又是怎么让在戴安娜分部执行任务的泠素知道的？除非他们提前知道泠素的位置。可如果是这样，戴安娜分部的人怎么会没有一点察觉呢？”
“确实很奇怪。还有别的可能性吗？”
小兰想了又想，迟疑着。
“没关系。说出来听听。”
“还有一种可能性。对方，事先知道将会发生的一切。因为她经历过这样的事。知道泠素的行动计划，也清楚怎样才能彻底杀掉她。”小兰的声音逐渐弱下去，“郭媛爱做得到。”
令月闭上眼睛，缓缓点头：“我也是这样想的。”
“可她为什么要杀掉韩泠素？那可是……那可是她好朋友的亲姐姐啊。”小兰不明白，令月叹了口气：“和她是谁没关系。和她的身份有关系。别忘了当时韩泠素扮演的是谁。”
“七公主玛格丽特——你的意思不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