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克让那个人把我们送回去后,佩斯特他们下令轰炸了这座岛,我为了抢回雕像,就……主要还是那个东西出现了,就附在科因身上,”他听到科因“哈?”了一声, “我回来后就吃不出东西的味道了。”
他本不想说这么详细,听起来就像是自己在抱怨诉苦似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被科斯莫那双没什么波澜的眼睛一盯,他就不自觉地把事实给一五一十地吐露了出来。
就像他潜意识知道对方能接纳他的痛苦,不会嘲讽他,更不会将他的痛处当成攻击他的武器——就像他父亲那样。想到他就让洛希觉得自己的胃拧成了一团,特别是现在对方还发动政变夺取了国家政权,鬼知道他在盘算些什么,长生不老或者最高权力什么的。佩斯特也和他站到了一边,洛希尊重她的选择,他知道佩斯特是很有野心的,也善于在规则中运用权力,可他还是看不清她到底想要些什么。
“下次你要早点告诉我。”科斯莫低声说,手在他肩膀上用力捏了一下,洛希下意识地点了点头,觉得心里一下舒坦了不少。
“哦对,还有一件事,”他突然想起了什么, “之后事情太多,我一下给忘了,而且看起来也不怎么要紧。那个东西,”也就是乌鸦本鸦, “提到过科因的事。”
“提到我?”科因皱了皱眉头。
“嗯,他说你可能会出问题,而且你也告诉过我,说你觉得自己状态不对,我记得你说的是——就像收音机调错了频道却还能收到正确的节目。我当时就觉得很奇怪。”
“哦,你说那个啊——”科因长出了一口气, “现在我有个更恰当的比喻了,就像挡在我和别人之间的那层磨砂玻璃被拿掉了一样。过去我和你们打交道是觉得很有距离的,形象来说就是哪怕你站在我面前,我也觉得你们离我很远,我也不会融入你们。而且我根本不会有和你们深入交往的想法,但是那次被那混球在我体内放了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