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几次看蝴蝶的战斗下来，它不是直接莽就是在翅膀下划出一个空间，所有在它翅膀下的敌人都会失去身体的控制权，然后消失。
讲真的，蝴蝶的存在经过周清这么一解释，更悬乎了。
陈弈回过神来，揉了揉眉心，暂时搁置蝴蝶的问题，反正蝴蝶现在是他这边的，与那个萨迦邪教有什么关联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解决的。
周清看到陈弈回神了，有些惆怅的叹了口气，他发现陈弈总会莫名其妙的神游，这种情况真的不会被人偷袭吗？
但看了眼一直落在陈弈肩上的蝴蝶，周清又释然了，有蝴蝶在，就算遇到打不过的也能拖一会儿，让陈弈有时间回神，摇人群殴。
周清更好奇了，为什么蝴蝶会对陈弈这么好，甚至近乎贴身保镖，虽然蝴蝶是个特殊的存在，但到底只是个厉鬼，还算不上灾厄，遇上灾厄，拖到陈弈摇人了，蝴蝶也得重伤。
这和他在福利院里认识的那个小女孩一样，小小一只，那个女孩甚至只是白衣，都敢硬刚一个不完整灾厄，这种视死如归的态度，真的很迷啊。
和他一起听故事的付崇义都感慨那女孩的莽撞，但是即便是不完整灾厄，那也是灾厄，为什么一个白衣都能拖住对方呢？
周清体验过那孩子的攻击，也只是拖延了他几秒钟的时间而已，但据那女孩描述的，那个不完整灾厄可是失去理智的情况。
一个灾厄，失去理智，这种情况下，一个白衣和一个普通人还能存活？
周清和付崇义讨论了很久，只有一个答案能存在这种情况。
那个不完整的灾厄，是故意的。
只不过这件事到底要不要告诉陈弈，周清倒是懒得说，反正在陈弈死之前，他能得到自己要的东西就行了。
何况付崇义那老贼也说了，有他们两个在，不如就坐等那个灾厄上钩，看看对方的目的是什么，再一锅端。
想到这里，周清看向陈弈的眼神都有些怜悯了，被人被鬼随意利用的一生啊。
陈弈看着一直瞟他，还时不时叹气的周清，整个人都有些莫名其妙，直接开口到:“你有什么就直说，唉声叹气的像什么话。”
周清咳嗽两声，赶紧想了点东西搪塞过去:“嗯，就是突然想到你家大黑，它是被刻意制造出来的，普通的吞食怨念对它没用，要是不能进化，就只能等到附加在它身上的力量消失后，消散掉。”
陈弈倒是没想到周清短短时间内就能得知大黑的情况，不过周清一直在付崇义的福利院里待着，两个灾厄很少遇见同类，聊聊天唠唠嗑的就知道了大黑的情况，也不奇怪。
就是，付崇义或者周清是怎么知道大黑是被制造出来的呢？
陈弈也是看了资料信息才知道大黑是实验体，但是他俩怎么知道的，如果是付崇义说的，那么付崇义知道的怕是更多，但他为什么不告诉陈弈？
陈弈都怀疑付崇义知道福利院背后的幕后黑手是谁，只不过他认为陈弈达不到能对付那些人的能力，一直不说。
“我就说放他出来会坏事儿，小陈，你有很多疑问，但是我只能告诉你，如果没有厉鬼帮助，你现在连普通白衣都打不过，这种状态的你，什么都不知道，才是对你的保护。”
付崇义不知道什么时候忽然出现在陈弈身边，瞪了一眼周清，又转头看着陈弈，满脸无奈。
陈弈沉默的和付崇义对视片刻，又低下头一句话不说。
付崇义也知道陈弈的感受，就像当初他面对那些人时，无能为力，又只能被迫沉默的感觉，明知道有问题，但是自己却根本没有资格了解，因为那只会丢掉自己的命。
付崇义沉默了很久才缓缓开口:“小陈，我只能说那些人和你一直追查的东西，危险程度不相上下，而且他们不是游戏里的东西，他们在现实里拥有十分强大的力量，他们真的会让你悄无声息的消失。”
付崇义见陈弈还是没有动静，有些惆怅的回头看了眼周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