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第20章

是真没考虑别人看不看得上接纳他。”

    刘梅道:“何止不考虑,要不是他生意不好,人家估摸自己能配仙女呢。陈世美也是关进大牢才肯对秦香莲痛哭流涕的,不往死里整想让他改过?门都没有。”

    “刘老板,请你们注意措辞。”一直旁听的沈寒影出声,啧声中带着质疑。

    不管他是否是她们口中的人,不管他与赵启州有无过节,她们的公开评判他听得不舒服,眉头越皱越紧,升起一股本能的斥责。

    兰情问:“有事?”

    “没有,挺好。”沈寒影被兰情冰芒般的冷意扎了一下,轻哂地收住话题。

    不和女人较真,自己不和女人较真。

    第三次,赵启州拦下兰情是在一个大白天,远离服装店的粤菜馆门口,兰情刚锁好车门赵启州从柱子边出现。

    “赵先生,事不过三,我报警了。”兰情亮出大哥大。

    “你不会的。”赵启州驻足,总算没人打搅,“这顿饭我请,有几个问题想问你。”

    “问吧。”兰情说完专注于扫菜单,是石斑鱼还是青斑鱼呢?

    先上盅汤吧。

    见她的注意力被菜单捕获,赵启州感到稍稍冒犯,自己一个活生生的人还比不过几盘菜?

    赵启州不太适应她的态度,但没也多说,调整好心态,再次开口:“你当初到底为什么退婚?”

    “我不信你是看上了别人,我们……分开后,”退婚两个字有点烧舌头,他不承认,“我们分开后你才认识了别人,我不会记错。”

    更主要的是,赵启州也不会接受自己头上有过一片青青草。彼此自愿分开是最有面子的                                                解释,死也要一口咬定。

    “你找我来就是为了问这个?”兰情宛如看怪异的生物,仿佛在质问就为了点小事耽误她。

    赵启州一句话也说不出。

    “没错,不管有没有别人参与我都会离开你,满意吗?”

    赵启州的脸上没有一点满意的样子,无言血色的唇说出二字:“原因。”

    “你家风水不好,我嫁过去会折寿。”

    “你在说什么?”

    “赵启州,我不介意知会你甩掉你的原因,”她调出原主的记忆,“我经历过和你的婚姻,婚后每一天都是被你们家当血包的活地狱,不跑说不过去吧?”

    “我们哪有结婚?”赵启州当她是在满口胡扯,“我是在跟你好好沟通。”

    “我也是在好好用实话回答你哦。”兰情态度直言,令赵启州想开骂的话塞在心口。

    她凝炼地提出解释,“我离开你不需要理由,你也无权阻止。”

    就算单纯地为离开而离开赵启州也无权过问,时隔多年铭记于心跑来质问,真有意思。

    也有可能,是多年来他都不敢鼓起勇气问一句原因。

    “你觉得你做对了吗?李兰情,你今天什么都要靠自己,还得自己养活自己,谁家的老婆有你可怜?”

    “你选错了。”赵启州不会问是自己哪里做错了,有错的在他眼里永远是旁人。

    是李兰情错失了他。自己最近是吃错什么药,竟然想起她来?真算是看错人。

    “是嘛,可是我怎么听亲戚说你们在闹离婚啊?”兰情看见菜端上来才提起精神头,“与其关注我,不如多关注自己的妻子。”

    离婚二字一出,赵启州噌地站起身,“你从哪里听的!”

    兰情戴上手套,抓起一只凤爪晃晃,“传遍了啊。”

    骗人,他们夫妻间私密到等同于床底的事根本没告知第三人,消息他封得严严实实的。

    世界是个巨大的游乐场,赵启州感觉自己成了游乐场里被人骑的旋转木马,各个地方全是盲区,而它被人骑着却看不到对方的脸。

    “在演艺圈和戏子涮两回你都学会造谣了。”真是举一反三。

    兰情的双目骤然尖锐灼灼,一字一句校正:“请放尊重,我们是文艺工作者,是属于国家的人民艺术家。”

    “人民艺术家?”赵启州被她认真的模样逗笑,带着心里的火嘲笑,“你会后悔的,兰情。”

    兰情一手脱掉手套,一手掀开锅盖,被靓汤的汤面惊艳地哇了声,隐隐约约听见赵启州说什么找人。

    “等我找出你们刘氏和晓胜男牵头的人脉,我让你们得不偿失。”这就是不选他的代价。

    “找出谁?”汤太靓了,她没听清。

    “你在的刘氏是走关系和人脉搭上了企业家晓胜男,人脉一旦消失,你们随时是可以用完就扔的棋子,也就你一头愣着什么也不知道。”

    看兰情静止住,赵启州神气起来,她还真是这种人对商业一窍不通。

    直到兰情放下碗:“你?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