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忠心的夸赞一句，真的很厉害，好吧好吧，既然都这样了，我就不装了……”
韩文揉了一把脸，准备拿出二十多年最快手速。
“我心理变态，也想试试强迫别人的滋味，没想到第一次就被你们给发现了，干的实在漂亮。”
6
！！！
韩文有扔笔的冲动。
她的话，时南一个字都不信，他冷声道：“你也是这样杀死商大海的？一击毙命！”
“不不不，”商蓉蓉立刻叫屈：“警官，你可不能冤枉我，商大海的死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那可是我爸爸，你们没听过一首歌吗？父亲就像登天的梯，父亲就是拉车的……”
啪！
韩文直接把笔扔了！
时南两只手拿着两张照片，举在商蓉蓉眼前让她看。
一张是商大海被杀的正面照。
一张是流浪汉被杀的正面照。
二人致命伤，位置，深度，刀口一模一样。
“你还要看尸检报告吗？”
商蓉蓉表示沉默，低头玩了会手指甲，突然璀璨一笑。
“虽然我不能确定这个时辰，警方的法医像不像时警官你这样敬岗爱业，但尸检报告？迟早的事，好吧，我承认，杀商大海我有份。”
弯腰撅屁股准备捡笔的韩文：“……”
时南收好照片：“你的意思你有帮凶？”
“嗯呐，商心啊，你们不都抓了吗。”商蓉蓉一脸的理所当然。
“她为什么要杀商大海？”
商蓉蓉翻了个白眼：“我为什么她便为什么呗！”
韩文惊诧的差点把笔塞进鼻子眼：“商心也被那个老家伙祸害了？”
“呵，”商蓉蓉像是听到一个很冷的冷笑话，一脸的讥讽、鄙视、看不起：“他不敢。”
韩文追问：“为什么？”
为什么？
商蓉蓉也在问自己，这样的认定应该早就在她心里成型，她才会毫不犹豫的脱口而出。
她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又是从哪一天开始的？
是从那一天吗？
那天，她刚开门，看见商大海在扒商心的衣服，嘴里说着龌龊下流的话。
她记得，自己的大脑根本来不及反应，就冲上去了，被商大海扇了一巴掌，一脚踹在地上。
然后，一半是痛，一半是胆怯，她没有再上前。
在那一刻，她觉得商心完了。
但，接下来的后续让她震惊，再也忘不掉了。
“我怎么都没想到，还不到15岁，个子小小的她怎么有那样的胆量？”
“商大海抽了她三四个巴掌，很重，她眼睛都不聚焦了，她用手摸索到抓着自己衣领的手，低头就咬了上去。”
“她应该是抱着同归于尽的想法，咬的很深，血当时就下来了，商大海痛的不行，一拳头砸在她鼻梁上，把她甩了出去，她的脸变形的都不能看了。”
“她跟个破布娃娃似的一动不动，嘴里还在恶狠狠的诅咒：你要不怕我把你的命根子咬下来，就过来脱我的裤子。”
韩文突然就觉得心里有点堵。“商大海怕了？”
商蓉蓉点头。
“他非常生气，从未有过的生气，我觉得他一定会收拾商心的，还是很严重的那种，但是，让我没想到的是，他竟然摔门走了。”
“往后的日子里，他无数次的咒骂商心，但商心依然活蹦乱跳的，我就知道他不敢。”
本该这样！
不知怎么的？时南就是有这样的感觉。
那个个子小小的，年纪小小的女孩，虽然一贯的很安静。
他却知道，这只是她的伪装，惹恼了她，她全身汗毛都将化成最锋利的爪牙，会把对手一刀一刀的割成条。
而且，时南还有一种预感，她会很难抓，如果她愿意，她会是警方的劲敌。
“你的意思是，你和商心合伙杀了商大海？”
“嗯呐！”
时南嘴角一瘪，这个时间卖萌合适吗？
“说说那天的情况。”
“我跟你们说，那天老带劲了。”
可能破罐子破摔，商蓉蓉突然亢奋起来，她粗鲁的揉了一把鼻子，右腿踝架在左膝盖上，有节奏的抖动着。
很标准侃大山的姿势。
“那天，我和她就使劲灌商大海酒，为了哄他高兴，商心唱了一首《青藏高原》，我跳了个脱衣舞……”
“等我们动手时，商大海竟然醒了，商心多猛啊，冲上去就是干，抓的他脸上脖子上一道一道的。”
“我想着我也不能怂啊！就压在他身上……”
“商心拿来 刀，使劲一怼……”商蓉蓉两只胳膊比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