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死老太婆嘴上不说,背地里把老头子看的可严实了,我买了件内衣往衣柜里一塞,当天晚上,房门关的再死,也捂不住打架的声音。”
“我隔三岔五的来上这么一次,短短的时间,死老太婆瘦脱了相,老了七八岁。”
“收拾完老太婆,就该老头子了,他到山沟子干活,我当着他的面和男人滚到一块,他举着锄头过来打我。”
“咔吧!”沈慧慧拍着巴掌笑的畅快。“腿折了,我让男人警告他,回去敢说一个字,就用老鼠药毒死他。”
“你猜怎么着?”沈慧慧笑眯眯的问时南。
时南揉着重获自由的手,不接她的话茬。
沈慧慧撇撇嘴,“别看死老头在我面前吆五喝六的,其实胆子最小了,这事要是搁那个老女人身上,她会不管不顾的告诉她儿子,让她儿子打死我。”
“可老头子就不一样了,他最爱惜的是自己的命,回到家,只敢用恶狠狠的眼神瞪我,愣是一个字都没敢透漏。”
她竖着一根手指头,眼里的嘲讽浓的都要溢出来了。
“还有那个男人,不是爱装好人吗?不是跟狗似的舔整个村子吗?不是乐呵呵的见谁都笑吗?“
“我让人引诱他酗酒,打架,我给他带绿帽子,我等着他发现真相的那一天,我想,那时他的反应一定很精彩。”
沈慧慧的语速很快,也根本不给人插话的机会,她完全陷入了报复的快感之中。
整个人陷入癫狂,完全豁出去了一般。
“你们知道我公婆怎么死的吗?”
这个话题完全出乎时南的意料之外,他难以置信的看着床上正对着自己一脸怪笑的苍老女人。
一股凉气顺着脊椎骨,慢慢往上爬:“是你?”
“是我,也不是我。”沈慧慧莫测高深的笑着。
“我只是把他们气中风了而已,我也不知道他们气性怎么那么大,不就是开门看见他们儿子跟死狗似的瘫在酒桌下,而我和好几个男人在他儿子的床上乱搞。”
“就这么一次,老两口一起吐了白沫,脸当场就歪了,你们都不知道。”
沈慧慧提着自己一侧的嘴角:
“嘴角往上这么一歪,就再也下不来了,哎呦,那个好笑的啊……哈哈……就这他们还想骂我,可惜一张嘴,叽里呱啦的连个囫囵话都说不出来,听的我呦,骨头缝里都是畅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