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不好,尽会蹬鼻子上脸!还不给我好好反思!”
兆喜诧然失语,他跌坐在地上茫然看着沈相离去的身影。
众人陆续离去,方小姨娘与侍女们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兆喜红着眼瞪她们:“你滚!你们全都滚。”
方小姨娘缩了缩脖子,蹑着步子离去。
待人走光,兆喜哭着鼻子将干净的衣服从柜子里拿出来,低声道:“少爷,小人替您更衣。”
沈容合着眼,眼角不由自主滑落了眼泪,脸上却淡淡笑了起来:“哭什么?又不是真的伤了身。”
兆喜揉了揉眼睛,沮丧道:“相爷对您也未免太狠心了。”
沈容心中一片凄凉,他微微睁开眼,看着白花花的床幔,轻笑道:“如此才好,如此才能叫我心如死灰”
*** ***
翌日沈相早朝前替沈容告了假,赵念安上朝时不见沈容身影,沈容往日都站在人群最后面,虽同穿官服,但赵念安一眼就能找出他来。
赵念安久不见他来,一步三回头走进内殿,他看了看沈相,却是走到赵北辰身边,小声问道:“哪个是典司院院史?”
赵北辰一脸无奈看着他,抬手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老头。
赵念安抬步向他过去,赵北辰一把拉住他道:“父皇来了。”
百官齐齐跪了下去,高呼万岁。
赵念安暂时敛了敛心绪,默默站在太子与赵北辰身后。
朝官议事,说的大多是赵念安听不懂的话题,乍一听似乎明白,待说到细枝末节的地方,他便云里雾里,尤其遇上唇枪舌剑争论不休的时候,他更是困倦的厉害,半点提不起精神。
每日朝堂一半时间议事,一半时间就要说那戴震科,待说完戴震科,圣上便会留几人下来问话,其余人退朝。
今日一如往昔,太子与赵北辰针锋相对互不相让,却谁也不敢明晃晃给镇国公与端王扣上反贼的帽子,两人你来我往,说话弯弯绕绕阴阳怪气,赵念安就站在两人身旁,脑袋瓜子嗡嗡地响。
赵念安心里正想着沈容的事情,突然人群向他看了过来。他木讷地仰起头,茫然无措看着四周。
圣上眯着眼用阴沉的眼神打量着他。
太子扭过头低声道:“父皇问你,如何看待戴震科一案。”
赵念安仰起头看着高位之上的父皇,呐呐道:“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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