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实验品’，什么时候成了你们的指挥官了？”
“这不是请求。”谢一凡站起身，语气中带着一丝冷意，“这是命令。如果你拒绝，观察者会直接终止你的实验，彻底放弃你。”
林川的拳头微微攥紧，目光中透着寒意。他知道谢一凡没有撒谎，而观察者的高层从来都不是善良的慈善家。如果他拒绝，这些人确实会毫不犹豫地抛弃他，甚至可能在他身上动用更加极端的手段。
“很好。”林川冷笑了一声，“既然你们这么希望我去送死，那我就陪你们玩玩。不过我要告诉你们一句——如果我活着回来，我会找你们清算这笔账。”
“希望你能活着回来。”谢一凡的语气中没有一丝波动。
他转身离开了房间，留下林川一个人站在窗边，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
“裂隙的召唤……”林川低声说道，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光芒，“这次，我又要面对什么？”
窗外的天空越发昏暗，而林川的胸口再次传来一阵熟悉的灼热感。那白光在他的指尖微微跳动，像是在暗示着什么即将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