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宗仁和父亲、母亲、奶奶分别打过招呼后,就开车走了,约好回公司时过来接我。m.luhaibing.com
回到家里,我享受的那可是众星捧月的待遇。奶奶给爷爷打电话,告诉他孙女回来了,中午回家吃饭。安排好爷爷,又安排父亲去买油条和春卷,她和妈妈煮糯米稀饭。她跟妈妈说:
“小草最喜欢喝着糯米稀饭吃油条和春卷,再加上两碟子小菜。”
妈妈把这个信息告诉给父亲,父亲摸摸我的头笑着说:“记住了,我们家的小公主专用。”
我们还没开始吃,小院门就被推开,爷爷迈着稳健的步伐走进屋内。他脸上带着和蔼的笑容,眼神里满是对我的思念与慈爱。刚踏入家门,奶奶就问:
“不是跟你说回家吃中午饭吗,怎么现在回来了?”
爷爷没理会,就大声说道:
“我的乖孙女在哪呢?小草!小草呢?”
我赶忙迎上前去,爷爷一把将我紧紧抱住,那温暖而有力的怀抱,瞬间让我回忆起儿时无数被他宠溺的瞬间。他松开我后,仔细地端详着我,眼中满是欣慰与欢喜,说道:
“哎呀,我的小草长大了,越发漂亮了。”奶奶在一旁笑着嗔怪:
“就知道你一回来就围着孙女转。”
爷爷呵呵笑着,走进餐厅,看到桌上已摆好的糯米稀饭、油条和春卷,不住点头。
“还是老太婆了解孙女的口味,这些都是小草爱吃的。”
一家人围坐在一起,爷爷一边吃着,一边听我讲述着在外的经历,时不时插上几句关切的话语,温馨的氛围弥漫在屋内每一个角落,这顿早餐,满是家的味道与浓浓的亲情。
午饭后,父母、爷爷都各自回岗位去了,家里只有奶奶一个人。我就耐心地陪着奶奶,听奶奶讲她听来的那些遥远的故事。
下午四点左右,白宗仁过来接我。我们跟奶奶告别后,白宗仁开车离开。在车上他跟我说还要再住一个晚上,我瞬间懵了,脱口而出:
“为什么?是你的意思吗?”语气里满是惊讶。
“怎么会呢,是另一个会议,明天领导要来看望大家,做做样子。”他解释道。
“哦,这样啊。早说我今晚可以在家住的。”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真想给自己一巴掌。
他听我这么说,打了转向灯准备调头。又不甘心地问我:
“再次确认:要不要回家住?”
“嗯——那个,那个,不要了吧,还是住宾馆吧。只是我没带睡衣,昨晚就凑合了。”
他没说话,直接把车停在商场门口,拉着我进去买了一套品牌内衣、一套睡衣。见我还是为难,他问:
“怎么,不行吗?”
“你是男人不知道,女孩子的内衣是要洗过才能穿的。”我告诉他。
他听到我的话,也不解释,直接找到一家洗衣店,对老板说:
“麻烦洗一下,等着用……呃,付你双倍洗衣费。”说完,给我做了个鬼脸。
真能想办法,我直接无语。
等把衣服洗涤烘干,放进车里。我拉开副驾驶门正要上车。他拦了一下,关起车门,指着旁边一家*庆火锅店,说:
“我们就不回去吃饭了,我请你吃火锅,好不好?”
“嗯,好吧。”我答应了。
吃完火锅,也没再逛街,直接回宾馆。各自回房间。关上门,又检查了一下门锁是否安全,才走进浴室。一身火锅味,必须先洗澡。
洗漱好,吹干头发,穿上白宗仁下午买的内衣和睡衣,一身轻松。惬意地躺在床上,呵呵,舒服。
也许是昨晚没睡好,只顾跟白宗仁交心了。脑袋昏昏沉沉,我便迷迷糊糊就睡着了,意识陷入深沉的梦乡,仿若周身被轻柔的云朵包裹。
正做着美梦,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粗暴地吵醒。美梦的碎片倏地消散,我满心懊恼,揉着惺忪睡眼,恍惚间还分不清现实与梦境。
然而那敲门声不依不饶,一下下叩击在心头,驱散了最后一丝困意。我心里不禁犯起嘀咕,是谁这会儿来扰人清梦?是他吗?带着疑惑与一丝莫名的期待,我趿拉着拖鞋匆匆朝门口走去,全然不知这一阵敲门声将会把我的生活引向怎样新的轨迹,是意外的惊喜,还是棘手的难题,一切都藏在那扇门后,等待我去揭晓。
拉开门,外面站着的正是白宗仁。看着他的眼睛,充满深情,充满真诚。
一进门他就握住我的双手,静静地看着,四目相对。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滞,周遭的一切喧嚣都悄然褪去,只余下彼此略显急促的呼吸声交织缠绕。他的眼眸仿若深邃的幽潭,却又似燃着炽热的火苗,那目光直直探入我心底,将我所有潜藏的情绪都一一勾出。
我能清晰地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