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明村人口资料调出来看一下”姜少言捧着杯子捂手，越是往腊月里过温度越低，外面太冷了他有点扛不住，苏省冬季也冷但是跟这种冷还是不能比。
“你先说说哪里不对劲？”陆伟晔记得新明村比较团结，平时也很少有什么事情发生，那时候何敏洁确实是去了新明村但是一起工作的警察和当地的村民都说看到她离开的，时间都对得上。
“你没发现他们很排外吗？虽然没人跟着我们，但是到哪都会有人盯着看”姜少言觉得他们很警惕，但是在防备什么呢？虽然他们穿的是便装可是这个和平年代他们那种表现过于警觉了。
“可能是我们面生呢？我们这样漫无目的的转是不是方向不对”陆伟晔怕他个人情绪会影响判断，所以去哪里都是姜少言决定的，姜少言每次都是带着他到处转悠，也不说到底在看什么。
“谁说我是漫无目的的转的，我是根据何敏洁当初工作范围转的”姜少言反驳，他只能那样转，有没有什么明确的目标，他只能把那一片所有的村都跑一遍，多少带着点直觉。
“那你觉得他们有问题？”陆伟晔也不再怀疑，可能北方人都那样，他没觉得哪里不对，又不想怀疑姜少言的直觉。
“我在国外的时候学习过人的微表情，新明村的村民看到我们的时候带着防备，而且他们相互之间还在传递信息，只是我还不懂他们传递的是什么”姜少言发现那个村子的人很有意思，每隔一段都有人盯着他们，就像是分了区域他们只负责自己门前那一亩三分的，等他们出了那个区域就会出现另外一个人看着。
“还有呢？”陆伟晔跟姜少言相处也有一段时间，没点端倪的话他不会胡说，陆伟晔也希望是真的发现了一些什么，自己也好找到当年的凶手。
“每户人家都有孩子在有的还不止一个，但是孩子的妈妈很少看到，我想看看新明村人口情况，现在查超生还查的比较严格，新明村超生情况有记载吗？”姜少言说超生还是想的比较好的，他怀疑新明村那些看不到孩子妈妈的家庭是买的媳妇，不过这个话他没说。
如果当初何敏洁是发现了这件事才被人打死，就能解释为什么身上那些伤乱七八糟的，他们可能觉得法不责众所以参与的人很多，而且他们村子团结所以大家都统一了口径，那时候刑侦手段也不成熟，有可能何敏洁的死亡点都不是那里，但这只是猜测，他还不能跟陆伟晔说。
“我让人查了告诉我”陆伟晔不傻，只是在这件事情上不够清醒，而且那时候新明村口径一致他们没想过集体串供这种可能。
“别问的太详细，你就要一个大概人口数量”姜少言担心上下勾结，毕竟那里面还有一个他们的同志提供的笔录。
“我知道，放心吧我好歹是老警察了”陆伟晔就像是看到了曙光，五年了终于有人能陪着自己把这件事再拿出来展开调查。
本来查新明村需要隐秘比较麻烦，但是很快一件案子就把机会送到了他们面前，腊八那天大多数人家都在煮腊八粥，还有做腊八豆腐。姜少言早上被外婆按着吃了一大碗腊八面才来上班，腊八节在花江也算是比较重要的节日，等腊八节一过大家就都要开始准备年货还有年礼，而后面的集市都会比较热闹。
“今天晚上要不一起吃饭吧？”钱钢提议要一起聚餐，年轻人都喜欢热闹，他们平时工作在一起但是私下聚在一起的时候并不算很多。
“今天腊八你不回去过节，你不怕你妈揍你啊？”张小豪无所谓，他们工资并不高，所以平时也不敢出去造，不过偶尔热闹一下他也不会扫兴。
“我请你们吃饭，你们想吃什么？”姜少言觉得自己作为教导员来了之后也没跟大家吃过饭，刚好借这个机会聚一聚。
“吃什么吃，来案子了，新明村淹死了一个妇女，但是片警发现她脖子上还有勒痕，而且手上也有伤痕，村里不说那女人是谁又不肯把人拉走，现在跟地方的片警僵持着，我已经联系了兄弟部门援助，我们现在过去”陆伟晔刚接到报警的时候血直往脑门冲，不过很快他就冷静下来，现在是另外一个案子虽然借着这个机会说不定顺藤摸瓜还能找到小洁的真相，那也要先把这个案子弄清楚才行。
“这么大胆，还跟警察对着干，他们当自己还是土霸王呢？”陈康拿了装备就准备走。
“怎么说？土霸王？”姜少言看了陆伟晔一眼，他们都觉得这里面是有点事的，尤其陈康说的还是，看来以前新明村应该不是表面看上去那么太平。
“那新明村原来就是我们花江市的刺头，那时候三天两头的惹事，后来严打的时候弄走了几个，他们才安分下来，不过表面上是老实了，但是骨子里那些坏毛病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