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
他还是习惯叫她公主殿下。
意料之中的回答，沈若欢无奈的摆了摆手：“我要问的问题问完了，你有啥事？”
她很放松，开始挑剔起了启明干这么多年，怎么桌子上茶水的品质还比不上外头的客栈。
“老祖宗，那家伙怎么肯把你下放到人界？”启明说，虽然早些时候便得了消息，但到了真的和沈若欢对视的时候，还是觉得非常之震惊，猛地发现，原来已经百年过去了。
“别叫劳什子祖宗。”这个名字总让沈若欢觉得异常丢脸：“还不得是你们尘世处搞出了什么事情，不然上头哪能放我下来。”
启明皱了皱眉，像是仔细思考着些什么，然后说：“没有吧，我们都恪守本分的。”
“有个北朝……”沈若欢本想打听打听江昱辞那姻缘，但想了想还是作罢，虽说自己是因为这个而下来的，但于自己而言掺和到尘世处与仙界之间并不是什么好事，不如只当有一次游山玩水的机会，好好痛快的玩一遭，然后等仙界觉得自己没有用途的时候再将自己派回去和鬼王作伴。
“殿下你饿不饿，要不要吃饭，是去公厨还是想去外面的酒楼？其实这两年我们公厨的菜挺不错的，不过长明街那边有一家酒楼我和君上经常会去。快说快说我请客。”
“启明君，您得去开会了。”
还没等沈若欢回答，门外响起了不合时宜的敲门声。
一瞬，启明的脸色不好了，无奈应下后，转身看着沈若欢：“殿下，你在这里稍微等等我，我待会儿就回来，你先别走。”
一边说着，一边从旁边的柜子中拿出一块茶饼来：“这个，超贵，一般人我都不拿出来的，孝敬你了。”
沈若欢一时有些哭笑不得，她很开心，好像和启明的感情并没有因为时间而稀释，而且桌子上的那泡茶确实不咋地，她没做推托的姿态直接拿走了。
“谢了哈。”
启明：“殿下，你倒是真的不和我客气。”
虽然没那么心疼，但还挺肉疼的。
他顿了顿：“你要是有空的话，要不要去看一下我们君上。”
等沈若欢反应过来想要再问一些什么的时候，启明已经没影儿了，门被带上的那一刻，浓茶味儿充斥着整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