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黄的灯光下,何大清喝了点小酒,脑袋有点晕乎乎的,看着秦淮茹,心里打着小算盘,想用一番诡辩让她感恩自己。m.aihaowenxue.us
他嘿嘿笑着,话语里满是哄骗:
“丫头,叔这可都是为你好呀,你就说愿不愿意感谢叔吧。”
秦淮茹一开始还真被他说得有点懵,可渐渐回过神来,心里越发觉得不对劲,自己明明是来讨说法的,咋能被这老狐狸三言两语就忽悠了呢?她期期艾艾地说:
“叔,您说的虽有点理,可我还是觉得钱在自己手里踏实。”
何大清一听,立马摆手,酒劲上头,说话也不客气了:
“踏实个屁,你就说感不感谢吧,不感谢就别啰嗦,走人!”
秦淮茹下意识问道:
“那咋感谢呀?”
何大清眼睛一亮,坏笑着说:
“去我屋,叔告诉你。”
此刻在他眼里,秦淮茹越看越漂亮,那点心思都快藏不住了。
正想着,秦淮茹的声音传来:
“叔,我要是感谢你,你能把那三百块钱还我吗?”
这一句话,像盆冷水,瞬间把何大清浇醒了,他立马正色道:
“那可不行,两码事!”
心里还琢磨着,这钱可不能还,不但这三百块,还得想法子把她剩下那一百块也弄来,最好让她欠着钱,这样就能拿捏住她了。
哼,都怪上次许大茂捣乱,不然早让棒梗赔那小碗,拿到大额欠条了,下次还得坑许大茂。
“哼,你不还我钱,我就不感谢你!”
秦淮茹气得站起来,小脸涨得通红,扭头就往外走。
何大清见状,忙喊:
“你等等,你说我还你钱你就感谢我,真的?”
秦淮茹心里冷笑,她生了三个娃,啥男人的心思不懂,看着何大清那渴望的眼神,她后悔跟他在这儿纠缠,这何家就是个狼窝,这何大清看着和善,实则就是恶狼。
她气呼呼地说:
“我啥也没说,你别误会,想骗我,没门儿!”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秦淮茹回到家,心里还憋着气,把何大清的衣服往水槽里一丢就洗起来,边洗边在心里暗骂何大清,骂他老不正经,骂他是饿狼。
手上用力过猛,衣服都差点被她搓破了。
这时,贾张氏嗅了嗅鼻子,皱着眉头问:
“淮茹,你吃海鲜了?我咋闻到一股海鲜味儿?”
秦淮茹心里”咯噔”一下,吱吱呜呜不想说。
可贾张氏不依不饶,非要问个清楚。
秦淮茹没办法,只好说:
“何叔家蒸了大闸蟹,我吃了个。”
话刚说完,贾张氏就火冒三丈,跳起来骂道:
“哎哟喂,有这好东西你吃独食?咋不拿回来给我乖孙吃?”
秦淮茹一听,心里那个气呀,狠狠瞪了贾张氏一眼,心想要不是棒梗偷何家东西打破小碗,自己能受这窝囊气?刚才还被何大清欺负,这棒梗就是个白眼狼,一天不抽他几顿都不行。
想着,她拿起鸡毛掸子,冲进屋里,”砰”地关上门,对着棒梗就是一顿揍。
棒梗被打得哇哇大哭,边哭边喊:
“妈,你咋又打我,我今天没犯错呀!”
秦淮茹边打边骂:
“谁说你没犯错,叫你老偷东西,偷谁不好,偏偷何家的,看我不打死你!”
何大清在屋里,听到棒梗的惨嚎声,心里暗爽,还哼起了小曲儿。
贾家这边,贾张氏听到棒梗被打,急得拍门大骂:
“姓秦的,你别打我乖孙,小心我找你拼命,听到没?”
没一会儿,秦淮茹发泄完了,打开门走出来。
贾张氏立马冲进屋里,抱着浑身是鞭痕的棒梗就哭起来,边哭边骂:
“姓秦的,你个天杀的,咋下这么狠的手?我知道你心里有怨气,可也不能老拿我乖孙撒气呀,都是那个何老鬼,你有本事找他撒气去呀!”
秦淮茹一听,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心里想,我找他撒气?每次找他哪次能讨到便宜,不被他欺负就不错了,我心里的苦谁知道呀!
贾张氏抱着棒梗,越想越气,看着棒梗身上的伤,心里对何大清的恨就像火一样烧起来。
她想着何家天天大鱼大肉的,今天还吃大闸蟹,凭啥呀?她妒火中烧,决定豁出去了,要去街道居委会举报何大清,说他天天大鱼大肉,资产来源不明,非得让他吃不了兜着走,扒他一层皮不可。
想着,她把棒梗一放,毅然决然地出门,往居委会走去,一场风波就此掀起,也不知何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