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午的酒局,仿若一场热热闹闹又戛然而止的戏。www.ghjun.com
何大清醉倒那一刻,桌上瞬间静了下来,几位领导面面相觑,眼神里满是各异的情绪。
杨厂长皱着眉,嘴角却挂着笑,笑骂出声:
“这老何,沾了酒,嘴就像脱缰野马,也不知哪句真哪句假,胡咧咧得没边儿了。”
李主任在旁忙不迭点头,附和着说要等他醒了好好批一批,省得这般”撒酒疯”。
可大领导却轻轻摇了摇头,目光里透着洞察世事的锐利,摆了摆手制止他俩:
“你们呐,看走眼咯。老何绝非一般人,那些话看似醉语,实则条理分明,句句在理,酒后吐的才是真言呐。”
说着,转头郑重对杨厂长和李主任叮嘱道:
“等他醒了,务必告诉他,得空来我家里,我盼着跟他敞开了聊聊,定有不少收获。”
杨、李二人对视一眼,虽嘴里应着,心里却犯嘀咕,满是不以为然,只当是大领导一时兴起。
这边何大清呢,被马华和傻柱搀回厨房,刚一进门,就收起那副醉态,活脱脱像个没事儿人,还使唤马华:
“去,泡杯浓茶来,我这脑袋得醒醒。”
马华瞪大眼,惊得话都说不利索:
“师父,您、您没醉啊?”
何大清嘿嘿一笑,背着手,悠悠念道:
“世人皆醉我独醒,世人皆浊我独清,我这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咯。”
马华听得一头雾水,还当师父酒喝糊涂了,嘟囔着泡茶去了。
何大清喝了茶,往躺椅上一躺,这回可真睡过去了,外头食堂里,工人们正吃得热火朝天,肉香弥漫,荤段子、调笑声此起彼伏,一片喧闹。
待大伙吃饱喝足,拍拍肚子,才心满意足回车间干活,热闹散了,只留食堂一片安静。
日头西斜,何大清醒来,看看时辰,两点多了,吹着轻快口哨就奔财务室。
财务室李主任早等着,见他来了,满脸堆笑,从保险箱捧出一摞摞崭新钞票,大黑拾、伍圆、三元的票子,齐齐整整摆在桌上,亮闪闪晃人眼:
“何主任呐,都备好了,瞅这新崭崭的,多喜人。”
何大清目光扫过,心里暗喜,粗粗一算,估摸有一千块左右,可他清楚,这些钱搁后世,那价值得翻上天,是笔天文数字呐。
李主任点清了,推到他跟前:
“一共一千零五十三块,食堂采购账结清咯。呐,还有五百斤肉票,是少了点,后头有多余再补给您。”
何大清也不嫌弃,乐呵呵全收下,心里默默盘算,离那”小目标”虽说还有距离,不过明儿周末,琉璃厂正等着他去”寻宝”,要是运气好捡几个大漏,凑够目标可就有望了。
另一边,大领导段子毅回了办公室,坐在办公桌后,手指轻叩桌面,对秘书吩咐道:
“徐秘书,有个事儿你得给我办办,去暗中查查轧钢厂食堂的主任何大清。”
徐秘书一脸诧异,心想着一个厨子咋还劳领导这般上心,刚要开口问,段子毅就自顾自说起来:
“今儿听他一番话,那叫一个见地不凡,国内外事儿都门儿清,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虽说夸张,可也足见能耐。”
“我心里不踏实,得摸清他底细,成分有无问题。”
说罢,神色一凛,强调道:
“务必保密,结果只许跟我一人说,不许外传。”
徐秘书忙应下,领命而去。
快下班时,何大清安排好厨房诸事,脚底抹油回了四合院。
一进屋,就迫不及待掏出那瓶延缓衰老剂,一仰头灌下,本以为会有天翻地覆的反应,像小说里那般排出污垢啥的,结果呢,除了味道甜滋滋,身体没啥动静,和平常一样。
他挠挠头,心里犯起了嘀咕,暗忖这系统给的东西,按理不能假,咋就没效果呢?正纳闷,为转移注意力,把小型放映机摆弄出来,放上张神秘影片,看得津津有味。
此时,四合院胡同口,娄晓娥像只灵动的小鹿,左顾右盼,正张望间,何雨柱下班回来,瞧见她,蹑手蹑脚凑到身后,猛地出声:
“晓娥,搁这儿干啥呢?”
娄晓娥吓得一哆嗦,转身就想跑,被何雨柱一把拦住。
何雨柱笑嘻嘻邀她去家里玩,娄晓娥白他一眼,撇嘴道:
“我可惦记着跟你爸唠唠,他比你有趣多了,听说还常去琉璃厂淘宝贝,是个有故事的人,你呀,先一边儿去。”
何雨柱一听,不服气地嘟囔,娄晓娥却不管不顾,言语间满是对何大清的好奇,似有根无形线,悄然牵起何家与她往后的纠葛,只等日子里慢慢铺陈开来后续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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