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远远地听见西三所的管事太监喊了一声:“太孙殿下回来了!动作都快点!”话音方落定,胡善祥放下还未缝好的荷包,激动的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往门外走去。m.qinyuanshu.cc
吴妙贤听到朱瞻基回来的消息,也起身出门去迎,与赵才人等人一起站着胡善祥身后。
朱瞻基在乾清宫和皇爷爷说完话,没有去春和宫直接就回西三所。
下了轿,朱瞻基看到门口站着等自己的胡善祥,快步上前用臂弯轻轻揽着她纤弱的肩膀,把她紧紧抱在身前。在久别的日日夜夜里无人倾吐的思念,在这一刻都得到了慰籍。
抱了好长时间才开口道:“予安,我好想你!”
“我也很想你。”
“外面冷,我们回屋里说话。”说着将胡善祥抱了起来。
完全被无视,这让吴妙贤很生气,嘴里说着:“咱们都是太孙妃的陪衬。”
赵才人等人没人搭腔,她们早已经认清了现实,老老实实的待着还可享荣华富贵,比在宫外随便嫁个男人强。
胡善祥拿出一套衣服要朱瞻基换上,他笑着道:“我要予安帮我换。”说着便上来拥抱她,低头亲吻她。
胡善祥推了推朱瞻基的胳膊,让他放开自己。
“别闹,换上衣服休息一下该用晚膳了。”
朱瞻基俯在胡善祥的耳边温声细语“今晚一起沐浴。”胡善祥被他在耳后喷出的湿热气息撩拨的有些痒,在他的怀抱里耸着肩膀来回地躲避着:“行行行,晚上再说。”
朱瞻基对胡善祥这个回答不满意,继续在胡善祥的脖颈间亲吻着。
胡善祥躲又躲不开,只得求饶。“我答应你便是。”
朱瞻基这才满意,低头在胡善祥的额头啄了一下放开怀抱。
第二天,胡善祥睁开眼睛已经日上三竿了,身旁的朱瞻基见她醒了,问道:“予安睡得好吗?”“嗯。”朱瞻基亲了亲胡善祥的额头,“再躺会吧,一会儿起来去娘那里用午膳。”
太子朱高炽在郭氏房里,正抱着小儿子朱瞻埏逗他玩儿。
“太子殿下,太子妃请您去正殿用午膳,太孙及太孙妃都到了。”
“去回太子妃,就说一会儿过去。”
“是,奴才告退。”
用过午膳,朱瞻基和朱高炽父子二人去了朱高炽的书房说话。留下胡善祥与太子妃说话。
已经到了年底,太子妃要忙过年的事情,胡善祥白天便在春和宫帮忙,晚上将还未缝好的荷包拿出来缝。
朱瞻基从书房回来,见胡善祥坐在灯下低头缝着荷包。
“灯光暗,别伤了眼睛。”
胡善祥闻声抬头,嫣然一笑:“看得清,还有最后几针就缝好了。”说着话手里也没有停,收了针,翻到正面。
朱瞻基在胡善祥身旁坐下,瞧着荷包上绣的图案,“这是予安绣的?”
“嗯,虽然绣的不好,但我已经尽力了,你可不许嫌弃。”
“绣的很好,我很喜欢。予安谢谢你,为我绣荷包。”
“不谢,你喜欢我就没有白辛苦。”
“那我明日就换上新荷包。”
“明日恐怕不行,我还没有做穗子,明晚做好穗子后天可以换上。”
“好,那我等着用予安做的荷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