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地用手机立刻通知好黑/道小弟们守住各个门口,一旦见到人就把人带回来。
不得不说,理想十分丰满。但是现实却是——三郎,对这个家,不熟。
这何尝不是一种“大人,时代变了”……不对,这分明是认错了儿子就必然要承受的苦果!
连门都不知道开在哪儿,谁会走正门啊!
于是在信秀大叔下 达命令的时候,三郎已经误入庭院,开始迷失方向。在织田组的小弟飞快前往门口狂奔的时候,为了找到方向的三郎已经毫不犹豫地选择了一棵最高的树,爬上去登高望远。在织田组的小弟全部到位,做出了随时随地阻拦准备的时候,三郎已经……三郎因为爬的太高已经完全看破了织田组的意图!三郎断然放弃了走门!三郎直接就这大树向外的枝条爬到了墙壁上,而地下恰好有一名落单的织田组小弟被砸了个正着——不,是织田信行!被砸到的人是织田信行(信长的弟弟)!
一切简直像是剧情重演。然而,被砸中的信行既没有和三郎一样的脸,也没有哥哥信长被砸了就能跑的好运气。被砸中后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就抓住了三郎的制服裤子,气急败坏道:“哥哥你在干什么!吃饭的时候就没有礼貌,现在又要打扰父亲,你就没有一点为此感到羞耻吗!”
然后他的呵斥之声,在完全没有带入“信长”这一身份的三郎看来,完全可以归入和池田恒兴、信秀大叔一样的啰嗦杂音。
完全不认识信行的三郎理所当然地将之当成了织田组的又一名小弟、他离开路上的拦路虎,当机立断地掏出驱虫喷雾对着信行一阵狂喷:“我也忍很久啦!别随随便便就把我认成别人!”
“你、你干什么!咳咳……咦,香味?”从未见到哥哥如此严肃的表情,信行心下一惊,没有来得及反应就被喷了个正着。
一直以当上织田组少主为目标的他,这一瞬心中闪过种种阴谋论,下意识地就收手护住口鼻——但是鼻尖能闻到的,只有清新又带着一些凉意味道。在他愣神的这一瞬间,三郎已经头也不回的跑远了。
织田信行:“……”
织田信行:“这个人在搞什么啊!”
他厌恶地甩了甩手,从地上爬起来。手机在此时扰人地响个不停,他没好气地按下了接听:“是谁——啊,是。父亲。我知道,是……”
织田信行心有不甘地“啧”了一声,不情不愿道:“不,我刚刚看到哥哥了。按照我说的方向去找就好。不,我不会在这种事情上和您开玩笑,请相信我。只是这种小事我当然能做到……我能做到的,拜托了。”
直到挂断电话,织田信行的脸上仍然带着忿忿之色。
“同样是父亲的儿子,哥哥身体还那么弱,结果父亲的眼里从来都只有哥哥,完全看不到我!”
他焦虑地啃起了指甲。
“原本大家就都很看好哥哥的头脑。现在哥哥变得叛逆了,我的胜算也会变小吗……不行。不能让状况恶化下去。”
“一定——要让哥哥继续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