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好恶心!把眼泪抹过来也是!?”
“我也很痛苦啊!明明是一起长大的人,为什么离家出走也不告诉我,现在还让我远一点!”池田恒兴死死抓住三郎的衣服,将压根不是不良也不是少主的普通路过高中生在物理意义上硬控三分钟,“我又不会拦着信长少爷离开!我和会长一样满心 期待能看到您的叛逆啊!甚至我现在也一直为能够成为您的心腹努力着!”
“但是小恒看到的是‘织田信长’。”三郎被硬控归硬控,面上全无动容同情之色,堪称心硬如铁,“和我还有信长都没关系吧。”
“怎么会!”池田恒兴激动道,“您不就是织田信长吗!您是一直被信秀会长寄予厚望的继承人!”
“你也很烦。”三郎不悦道,“说着努力什么的结果根本不听人说话。”
“但是、我做的都是为了您啊!再不努力的话难道要将组织拱手让人吗?!”
“我要做什么又和你们没关系。你们想做什么也和我没关系。”
三郎拂开了池田恒兴因为震惊而失力的手,年少青春的脸上满是自我之色,并且全然不因眼前的人是□□预备役、武力值能持续硬控自己而动摇。
“我只欠了信长的,别随随便便就拿你的要求来要求我。”
明明是被如此强硬的拒绝了,池田恒兴在心痛的同时,却又莫名其妙感到了一阵有别于性命受威胁时的……战栗。
“就算信行少爷取得了组织,将您排挤出去也没关系吗?”池田恒兴紧握着双拳,指甲都硌痛了手心,“您……从小就说着要改变现在的织田家不是吗?”
“那你现在做的也没帮着改变啊?而且,我不是‘信长’的话,小恒也根本不会看我。”三郎随口道,“总之,你想收小弟就收小弟,别总扯上我。被人围着上厕所很烦人!你自己去管喔。信行什么的……也无所谓?”
“我对织田家什么的没有兴趣。啊啊,对了,我要回(自己)家,别跟着我!”
要说的话,池田恒兴经历过数之不尽的信长早退治病的事情,并不是第一次被他的信长少爷丢下,但,此时却是第一次看着“信长少爷”主动离开。
他失魂落魄地在原地待了半小时才回了织田宅,但意外又不那么意外的是并没有看到三郎的身影——本该又为信长的“离家出走”而焦急的他,难得地没有什么寻找的心情,又或者是莫名地觉得这一次“信长”并不会一去不回。
“我做错了吗?”他自言自语道,“是我自作主张?”
“……不,信长少爷从小就聪明,他说的话都饱含深意。是我不够聪明,才不能领悟。”
“我——!要去找信秀会长问一问!如果说从小一起玩是我都不行的话,他作为父亲,一定是最了解信长少爷心思的人!”
所以。
池田恒兴你在对连儿子都认错的人指望个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