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人短暂的发出了一声惊呼。
随即，她猛地关上门，背靠在冰凉的门板上。
双目睁大，瞳孔中映出地上那个男人的身影，他静静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再没有往日的嚣张。
她犹豫片刻，心跳如鼓，此刻的男人脆弱得不堪一击。
这样想着，她缓缓走近，每一步都像是走在冰面上，生怕发出一点声响就会让这个男人醒来。
蹲下身，颤抖的手指轻轻地靠近男人的口鼻处，感受到手指上传来的微弱呼吸感，心中闪过一丝不知是庆幸还是遗憾得情绪。
只感到一阵脱力，整个人跌坐在地上。
她的眼神有些空洞，带着茫然。
手上的疼痛让她回过神来，她低头一看，原来是一颗小玻璃渣不知何时割伤了她的手指。
她神情突然变得冷漠，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带着即将大仇得报的快感。
她站起身，随意地拔出手上的玻璃渣，拿出纸巾捂住手上的伤口，纸巾紧紧地压迫着伤口，不一会儿，血就止住了。
她看着那张被鲜血染红的纸巾，又看看地上男人流满一地的血，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满足感。
她冷漠地看着男人胸膛微弱的起伏，那双刚才还充满仇恨的眼睛此刻变得异常平静。
她静静地看着男人的脸色显得更加苍白。
不知道过了多久，女人的身形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