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自己真的长超过了他之后,一脸的得意洋洋。
从陈佑怡院儿里出来时,陈佑铭给白雪使了个眼色,后者心领神会地带阳春先走。于是在他们身后,陈佑铭一把把林温拉到隐蔽处拥吻。
阳春听到动静刚要回头,被白雪粗暴地把头扳回来,胳膊夹着他的脑袋带着他走,边走还边说:“乱瞧什么?不该看的别看!”
光天化日之下,林温生怕二人的动静引来路人,费力想要挣脱。
陈佑铭胸口剧烈起伏着,气息不稳,却还是有心思逗林温,离开他的嘴吻上他的侧脸,又贴着他的耳朵说:“再怎么高……不还是比我矮……嗯?是吧小温……”
他用舌尖去舔林温的耳垂,惹得林温一阵战栗。
“小温……多日不见,我好想你……”
陈佑铭忙着回城后的事务,二人一别多日,渐渐的,林温情难自禁地从最初的挣扎变得乖顺,最后享受至极地去迎合陈佑铭炙热的吻。
即使后背撞在又硬又冷的石墙上,身体的温度依然居高不下,狂热的情愫呼之欲出。
直到一条腿被陈佑铭抬起来从根部开始摩挲,林温才大梦初醒般使劲推开陈佑铭,喘着气又羞又怒地瞪了他一眼后头也不回地跑了。
好事儿突然中断,陈佑铭也是恼火不已。看着林温跑远的身影,他下定决心要快点让林温住进二人的府邸,到时候小家伙应该就不会因为担心别人看到他们而拒绝他了。
这天,曙城里下了今年的第一场雪。城里大道上,有一个骑马的身影不顾纷纷扬扬的雪花,迎着寒风朝皇宫奔去。
一跃下马,陈佑铭向士兵挥出自己的入宫金牌,门开后,神色凝重地疾步向勤政殿走去,又不顾宫人的阻拦,直直地来到皇上跟前。
“臣恳请圣上收回成命!”
皇上正在书案前批阅奏折,头也不抬地说:“爱卿这是怎么了,慌慌张张地不经通报就闯进来。莫非真是觉得自己功高盖主,不必遵礼了!”
说罢将手中的笔拍在桌子上。
此言一出,陈佑铭就明白了。果然如他所想,他手握军权,如今又更深得民心,皇上对他已经怀有疑虑。这也是为何突然给他赐婚的原因。
今日一早,公公携御旨来到永禄侯府,旨意是将护国公温家的大小姐许配给他为妻,择日成婚。
护国公,皇上的亲舅舅,这次赐婚,看似恩赐实则是拉拢和胁迫。来日温小姐成了他的枕边人,什么消息逃得过他们的监视,若温小姐诞下一子,那这军权和侯位也是皇上的囊中之物。
陈佑铭并无谋逆之意,但他也绝不会任人拿捏。不想要就是不想要,谁都不能逼他,大不了拼个你死我活,反正他孑然一身,无牵无挂。
“回圣上,臣并无此意。只是赐婚一事,臣与温如兰素不相识,不愿草草娶之为妻。”
“你胆敢抗旨!”
“臣不敢抗旨,但若圣上不收回旨意,臣只能抗旨。”
“好!好你个陈佑铭!你眼里可还有我这个皇帝?”
“圣上言重了,臣只是不愿娶一个不爱之人而已,望圣上成全。”
最后,皇帝冷静下来说他会考虑,让陈佑铭回去。可皇城之中,他要娶温家大小姐的消息传的沸沸扬扬,他忙于军中事务,没去理会。
一天清晨,陈佑铭头疼欲裂地从床上醒来,怀里抱着一具温温软软的身子。
“小温?”
他脑子里对前一晚发生的事感到一片空白,下意识地以为身边人是林温。但揭开被子的那一刻,他被吓得不轻。
这分明是一个女人!
他仿佛碰到什么恶心的东西般收回手,庆幸刚才没不管不顾地压上“林温”。
跳下床穿好衣服,他按着太阳穴回想昨晚发生的事,却一点也想不起来。
此时一双手环住了他的腰。
“将军~您怎么就起了?陪如兰再睡一会儿嘛~”
陈佑铭大力抓住了她的手腕把她拽开,目光如炬盯着她说:“你好大的胆子!谁送你进来的?”
如兰!温如兰!
他原以为叫这名字的人会是一个温婉贤淑的女子,本想着退婚之后要给她赔个不是以免玷污了她的清白,没想到她却是一个下流无耻,用肮脏手段爬上他床的人!
为什么这么说?因为他知道除了林温,没人会让他失控,更何况是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
“将,将军……好痛啊!你放开如兰好不好……”
眼前人哭着请求他,明明是和林温一样的语调却令他心烦恶寒。
松开温如兰的手,他背对她整理着衣袖走远,头也不回地说:“怎么来的怎么滚回去!事情弄清楚之日就是你的死期,在此之前,别让我再看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