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枞这时候挺身而出,像个大几岁的兄长似的拍了拍老林的肩膀,那动作里满是安抚:“别担心,有兄弟在呢。m.aiqqx.com我这就去那边盯着,有啥风吹草动,我撒腿就跑回来告诉你们。”
说完,他转身就往我之前悄悄指的那个角落溜去,那身手敏捷得跟猫似的,找了个既能眼观六路又不容易被人注意到的好地方站定,就像是村里看家护院的老槐树,稳稳当当。
我瞅着林枞那靠谱的样子,心里头那块石头算是落地了一半,感激地朝他眨了眨眼,老林也是一脸欣慰,俩人对视一眼,那眼神里全是“有你在真好”的默契。
我们三个就这样在公共厕所旁边,上演了守株待兔的戏码”,只不过这次我们几个是“守”的那一方,就等着钟晓宇那小子自投罗网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格外清晰,连远处小卖部阿姨吆喝的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我们三个就像是三个等待鱼儿上钩的渔夫,心里头既着急又期待,就盼着钟晓宇能早点露面,好让我们这心里头七上八下的感觉有个着落。
我们三人正猫那儿跟做贼似的等着的时候,外面突然就跟炸了锅似的,吵嚷声、叫骂声、还有拳头碰肉的声儿,混在一起,听着就让人心里发毛。
林枞那小子,一听到动静,立马就跟弹簧似的要往外蹦,我跟老林眼疾手快,一人一边,硬是给他拽了回来。
“林枞,你冷静点!”我压低声音,手劲儿不小地拽着他,“我们现在跟瞎子摸象似的,啥情况都不清楚,万一冲出去撞枪口上了,那可就全完了。钟晓宇的事儿再急,也得有个轻重缓急,安全第一,懂不?”
老林也在旁边帮腔,一脸严肃:“就是,咱不能冲动。今天这地界儿,看着就不太平,咱还是稳当点的好。”
林枞虽然满脸的不乐意,但看我们俩这架势,也知道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只好勉强按捺下性子,重新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蹲守。
可心里那股子急啊,就跟猫爪子挠似的,怎么都消停不下来。
我们三个的眼睛,就像是被强力胶固定在厕所门口似的,眨都不眨一下,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微的动静。
那厕所,此刻仿佛成了世界上最神秘的角落,静谧得让人心慌。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每一秒都像是在拉长我们的耐心和期待,而那厕所门却像是被施了魔法,始终紧闭着,没有丝毫动静。
周围的氛围开始变得微妙起来,行人们经过这里时,纷纷加快了脚步,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避讳和不安。
偶尔传来的窃窃私语,更是让这个地方增添了几分诡异的气息。远处的警笛声,时隐时现,如同不祥的预兆,让人心里直打鼓。
我们不禁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同样的担忧——这个地方,显然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等待的时间变得异常漫长,肚子也开始不争气地咕咕作响,提醒着我们该是进食的时候了。
然而,眼前的局势却让我们无法安心享用任何美食。我叹了口气,心中的挫败感油然而生,但理智告诉我,继续无谓的等待只会消耗我们的体力和精力。
于是,我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试图驱散那份沉重感,对老林和林枞说道:“看样子,今天我们是等不到钟晓宇了。与其在这儿干耗着,不如先找个地方填饱肚子,养精蓄锐,再想别的办法。”
老林和林枞虽然满脸失望,但也明白我的话在理。他们无奈地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不甘,但更多的是对未来的坚定。
于是,我们三人默默地收拾好心情,转身离开了这个充满未知与危险的地方。
走进一家看起来还算干净的小饭馆,我们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热腾腾的面条刚一端上桌,那蒸汽就跟有了灵性似的,扭着身子往上升,把周遭的嘈杂都温柔地隔开,只留下我们三个和老板的低语。
然而,这顿饭却吃得异常沉重。筷子在碗里来回拨弄着食物,却迟迟送不进嘴里。
我们的心思早已飞到了钟晓宇的身上,担忧着他的安危,也迷茫着接下来的行动方向。饭馆里的喧嚣声似乎与我们隔绝开来,我们三人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各自想着心事。
面馆里墙上挂着的老式挂钟滴答作响,和着门外偶尔传来的车水马龙声,倒也添了几分家的味道。
面馆老板是个地道的本地人,圆脸盘,笑起来眼角堆满了皱纹,看着就让人心里暖洋洋的。他手里头那团面,就像是被施了魔法,轻轻一拉一扯,就变成了又细又长的面条,手法娴熟得让人咋舌。
边忙活,他还边跟我们唠起了家常,那语气,就像是在跟老朋友谈心。
“哎,我跟你们说啊,这地方,别看外表挺平静的,实际上暗流涌动着呢。”老板叹了口气,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