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方越是这么，越是明他所看到的是真的。
真实之中穿插着虚幻。
这是夜玄的常用伎俩。
九色人影虽然来历有些神秘，但这些伎俩，夜玄早已司空见惯。
轰！
夜玄没有拉开身形，而是张开双臂，仰头闭上眼睛，一脸平静地道：
太。
初。
道。
光。
嗡————
一刹那间。
夜玄的身影仿佛模糊了。
“什么？！”
九色人影瞳孔猛然一缩，大手往下一按，九色神光笼罩的诸天浮屠下降的速度骤然暴增。
可九色人影自身，却是直接离开了惊蛰古地。
进入到茫茫混沌之中。
瞬间跨越亿万里之遥。
轰————
而在九色人影离开的一瞬间。
整座惊蛰古地，以及惊蛰古地四面八方的一切。
全部陷入虚无之中。
早已退去亿万里之遥的九色人影看到那一幕，眼神前所未有的阴沉。
“怎会如此？”
“他难道已经苏醒了？”
“之前的一切，都是在试探我？！”
九色人影心中在咆哮。
这比之前夜玄出惊蛰古地独孤獓，更让九色人影感到震撼。
咚————
就在九色人影震撼之际。
一声古老的钟声，在虚无的中心敲响。
那一刻。
无边混沌仿佛迎来了它们的主人，纷纷朝拜。
紧接着凝聚成一尊尊古老的混沌魔神，朝着九色人影镇压而去。
“……混沌钟！”
九色人影的声音传出，带着一种不可置信。
轰！
一尊身高十二亿八千丈的混沌魔神，手持一杆混沌神矛，狠狠地将九色人影当场穿透！
紧接着，其他混沌魔神纷纷出手，攻势全部落在九色人影身上。
九色人影直接淹没在混沌之中。
嗡————
也是在此刻。
夜玄手持混沌钟，降临到诸位混沌魔神的上空，俯视着被淹没在混沌之中的九色人影。
效果比他想象中要好。
至于为何？
并非纯粹是因为太初道光和混沌钟的恐怖力量。
还因为九色人影似乎对他掌握太初道光以及混沌钟，感到十分的惊讶，从而露出了前所未有的破绽。
这种破绽，对于他们这种级别的战斗来，是非常致命的。
“我渐渐有些明白了……”
夜玄嘴角带笑，眼神深邃：“你在畏惧前世的我，怕我完全觉醒，一旦我觉醒，届时你会被我轻易抹杀！”
这一点。
在出惊蛰古地独孤獓的时候，夜玄便有了猜测。
现如今，他大抵是明白了。
唯一不能确定的是，他到底存不存在前世。
但‘玄’字与他帝魂的融合，导致他看到了一些不一样的东西。
他不确定‘玄’字里面的记忆，是不是自己的前世记忆。
毕竟那个‘字’是他从道初古地强行带走的，而非源自他自身。
当时还引起了很大的震动。
不过现如今九色人影的种种反应，也差不多应证了夜玄的一些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