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耐人寻味的笑,纷纷顺着她的目光望过来。
好几人或直白或疑惑的视线落下来,沈玉尘顿时像干了什么坏事般羞得不行,转身躲到了树干后,大口大口喘着气。
目睹这一切的李玉苒,好笑地摇摇头,“现在你信了。”
“她都知道,却又什么都不说,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我挣扎。”沈玉尘后知后觉。
他望着渐黑的天,失神道,“你说她到底什么意思,是在玩我吗?”
沈玉尘没被专业训过,不太清楚,这其实是一种熬鹰的手段。
就连李玉苒时不时的出言规劝也是李玉满设计中的一环,李玉苒清楚,可沈玉尘就没必要清楚了。
李玉苒严格地履行着她的任务,她继续引诱道,“不是你拒绝的吗?”
“可我也用我的行为道歉了呀。”
“拒绝你当面拒绝,道歉你偷偷摸摸,干什么呢?你当我姐是什么人啊!”李玉苒直言给她点出一条道。
沈玉尘眨了眨眼,“是这样吗?”
“要不然呢?”
“可让我跑到玉满面前说,我不敢。”沈玉尘怂怂道。
“……”
李玉满对沈玉尘的势在必得有李玉苒的助攻,李玉苒在李玉满面前提了好几次沈玉尘的这身本事好。
好东西,作为族长,李玉满自然是想将沈玉尘那一身的本事变成族学,在李氏传承下去,那促成此事的最好方法是什么,自然是纳了沈玉尘这个无家可归的男子。
偏偏沈玉尘怎么推都推不动,李玉满也不急慢慢熬,可夹杂两人中间的李玉苒累了,她过几日再劝。
“那你在这画圈吧,我走了。”
见李玉苒被自己气走,沈玉尘看了看天色,踌躇了片刻,钻到厨房颠锅去了。
……
费宅,正院。
“老爷,真的要下这么烈的春药?”管家捧着一白瓷问道。
上首的费无摸了摸下巴上稀疏的山羊胡,微微颔首,“用,全部的酒水都用上。”
“李氏最爱扮成男子,我们不得不防,这药是夜间才发作,她们若是敢混进来,就等着晚上药效上头却没有男人解药,求着我们为其解药,成为千人骑万人压的婊子吧!”
说到最后,费无伸出舌头,兴奋地舔了舔嘴角。
管家猥琐地嘿嘿两声,“是,小的明白。”
费无想了想又道,“记得将院子里伺候的人都换成侍女,若是人手不够,便去城外龟公那再买一批,母亲大寿不必省着,都挑一些上好的货色。”
“是。”管家色眯眯地应了。
众人都退下后,费无才对着空荡的空气冷笑,“李氏,就怕你们不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