阜了,你帮我把你祖母手上的那一万私兵拿回来呗。”
现在是十二月下旬了,李玉满就没打算真的去曲阜,她想要回家,老祖宗在等她呢。
所以她才在得知洛曼这个人后,引她步步深入。
洛曼睁开一只眼,“就要这些?”
李玉满真诚问道,“还有什么好东西嘛?”
洛曼喘了口气,“没了。”
真是……贪!
李玉满可不管她怎么想,只要她这里搞定了,一切就好办了。
李玉满一直都是一个非常相信且欣赏大女人办事能力的人,若是从男人和女人选,她都是优先选女人。
她从怀里掏出那份仿照的信,又掏出玉桂画的香,最后摸出一张她自己照着以往她在鸡毛掸子上看到的那图刻的一个‘月下槐树’的竹牌。
李玉满将东西推出去,“若是你祖母没有被自己儿子被带了几十年绿帽的消息气死,那你就将这些给她看,想来那时候她是怒极攻心,不会计较太多,至于怎么说,你看这份信就会知道的。”
东西都准备好了,可见早有准备,洛曼咬咬牙,想着母亲,想着自己十五年来想要接管洛氏作出的努力,接受了。
李玉满等人意满离,洛曼再也不提是什么留饭了。
出来之后,没见着红煞的那三人,李玉满还有些遗憾。
什么暗杀组织,用来杀人未免太狭隘了,这分明就是一个极好的情报收集会。
这遗憾的情绪并未维持多久。
当晚,侍寝的沈玉尘修长的脖子戴着一条黑色皮制的颈链。
木迦套上了胸链背链。
而友情提供商·王富贵翻开了《孟子》。
……
上京时府,华英院。
同样裸露上半身的俊俏侍卫举起一张金箔帖恭敬道:
“小姐,承基太子又递来帖子约您在醉香楼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