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我怎么知道?”李玉珠趴在他耳边淡淡道,“现在济宁在我手里,进什么人我都不知道,我还管什么?真以为没有我睁只眼闭只眼,他们也能进来?”
王富贵现在是真怕了,缩着肩膀,睫毛一颤一颤的。
李玉珠不打算放过他,尖牙擒住他颈边裹着动脉的软肉,细细地磨牙,口里尝出铁锈味了才道,“下次你再用自己算计我,我就咬断这里。”
王富贵发疼,但不敢动也不敢说话,只能受着,这是他耍了李玉珠的代价。
或者说,借着她关心自己,玩弄她的情绪付出的代价。
李玉珠平日里对这些小事不敏感,可不代表她的尊严允许有人这样挑衅。
李玉珠松口,“听明白了吗?”
王富贵忙不迭地点头,此刻眼角流出的泪都是吓出来的,可他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
……
鸡鸣时分,王富贵才被放过,他也是第一次体会到了李氏的点穴手法。
一晚过后,王富贵在床上休息了三天,才缓过劲。
孩子都拜托给了木迦。
去接孩子的时候,王富贵脖子的咬痕还没消,大热天的围着个丝巾,木迦一副看破不说破的样子,让王富贵尴尬不行。
呜,他还是好好爱玉珠吧,有话直说,心眼子真不适合他!
……
济州,水乡。
准备禀报工作的沈玉尘听着阁楼内传出的嬉笑声,站住,朝门口候着的青沅道,“是刹少主在里面吗?”
“是。”青沅答。
沈玉尘藏在宽大衣袖的猛然拽紧,片刻后感受到指尖僵硬,沈玉尘才放过自己般缓缓松开:
“那我等会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