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清楚,为什么帮我?”
洛曼眼睛一亮,“叫你娘,可以给我喝……”
洛曼的视线犹如实质般落到王怀仁起起伏伏的胸/脯上。
“啪!”
“滚!”
在洛曼又说出什么不正经地话之前,王怀仁果断的摔杯下了逐客令。
她也是脑子有病,去问洛曼,这种没一句实话,只热衷恶心的人的人。
洛曼轻啧一声,“真是脾气大。”
眼看王怀仁又要发火,洛曼终于说了点正经话,“我没有家族情怀,也见不得她们好,你跟她们比起来,显然她们要更可恨,所以……便宜你咯。”
“滚、远点!”
这次王怀仁多说了两个字,洛曼笑了笑,往外走,难得正色道,“王怀仁有什么打算要趁早做,小心来不及。”
“滚,老娘不需要提醒!”
对于她的烂脾气,洛曼摇摇头,心里计算着时间,快一盏茶的功夫了,确实不能再待下去了,否则街边又要流传王家主所险恶的流言蜚语了。
……
王富贵抵达门口时,管家恰好赶上,看着浑浑噩噩的人,也没多说,将东西胡乱塞给王富贵便走了。
无知无觉的王富贵跨进大门,不在意他人探究的视线,凭借着直觉,回到了李瑄的院子。
推开门,王富贵见到了最想见的人。
这三天的煎熬与绝望,令王富贵迫不及待地跑过去抱住她,可这一路想明白的一些事,让他生生止住脚步。
听见开门关门的声音,李玉珠抬头,“过来。”
现下已是黄昏,因李瑄要休息,屋内只在床边点了几盏小灯,昏暗中,李玉珠并没有看清王富贵此刻的状态。
王富贵如往常一般听话的走近,床上小童依旧维持着他离开时的状态,甚至脸颊的潮红更重。
这个视角王富贵看不到李玉珠的表情,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是不是在权衡,是不是在审视。
李玉珠帮李瑄掖好被角,转头看他,“去哪了?”
王富贵没回答她,并且第一次以从下往上的姿态,盯着李玉珠平静无波的脸问:“二族长,你是不是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