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一会,王富贵轻掀眼眸,湿漉漉地像是刚出生的小羔羊。
李玉珠屈指在这只傻了的羔羊额头上狠狠敲了两下,直把王富贵饱满的额头敲得凸起一块,她道,“赘过来这么多年了,一点长进的都没有?李家什么时候会拿孩子的安危做圈套?”
被敲的王富贵思绪清明了些,但也只有一点:“她一直不醒?”
李玉珠:“你姐让人下的药与瑄儿正在泡的药浴相冲,积了些毒,现下正在排毒,因瑄儿还小,所以过程缓慢,不出意外,明早差不多就好了。”
王富贵低下头,“我姐,她……”
李玉珠环住他,解释得更清楚一些:
“准确来说,你姐下的不是药,在民间有三宝茶的称呼,对时常发虚寒的小孩很友好,一副茶下去会有发热汗的特征,看起来像是感了风寒,其实并无大概,只是赶巧了,刚好与瑄儿最近在泡的药浴相冲,这才有了些毒性。”
“玉桂还说,这东西给了她新的制药思路。”
“所以,你姐没有想过要害李瑄。”
李玉珠特意说这事,便是希望王富贵不要与王怀仁生出嫌隙,后面府中要进人,李玉珠还是希望王富贵身后有人替他撑腰,不要再她顾及不到的地方受了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