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装深情了。
指不定是看她现在有实力了,想着怎么过来骗她。
可惜他不知道,老祖宗仙逝前都跟她说清楚了皇室套路。
还想勾引到她?
李英走过的路,她绝不会上当。
做梦去吧!
李玉满骂了一通,心里舒畅了,分分钟将顾槐抛之脑后,专心于自己的谋划。
根本不在意顾槐为了让她上朝开了多少次内阁会议,改了多少法典。
“兰町。”
“奴,在。”
“兖王,青王谁在馆内?”
“兖王出去找时相了,今晨还没听闻青王外出的消息,应该在馆内。”
“将青王唤来议事。”
“是。”
……
另一边,状元楼。
“梆梆——”
“时行雨,别发呆了,快点算!”
李玉珠透过小镜子看到圆桌边停住的时行雨,敲了敲扶手。
“你们济州用的算法我算不习惯,给我点思考的时间。”时行雨在草稿上列举,努力记住什么加减乘除的用法。
“切,就你这样还当什么丞相,我看大晋迟早要被你这样的人败完。”
李玉珠撇嘴,还没她的富贵聪明。
“济州有你这种随意给出账本的主事,也迟早要完。”
圆桌上堆满了济州各地的账本,时行雨看向本该做事的少女,却悠哉悠哉的拿着小镜子臭美,没忍住反唇讥讽。
李玉珠现在看时行雨就烦,碍于李琼给他些面子罢了。
“你是不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我说一句,你跟一句是吧!”
时行雨被打瘸的腿这几天才刚好。
他害怕得先缩了一下,而后挺起胸膛,“大姐都说了,让你带着我一起参宴,你要是把我打得鼻青脸肿,一瘸一拐,我看你怎么在上京,扬起李氏的名声!”
“嘶~”
被威胁,李玉珠火气更大了,挽起袖口,逼近时行雨,“说不说你错了!”
“我没错!除了这事,你什么事都让我干,公事私事,大冬天的还要我用冷水洗衣,大晚上的不让我睡觉,你太折辱我了!”
时行雨自认有恃无恐,梗着脖子,巴巴地诉说着他最近的委屈。
“呸!这是你活该,不在家相妻教女到处乱跑,你没被我打死,都算好命的!”
李玉珠提起他往桌上甩,拿起一旁的木棍就往他撅着的屁股上拍。
“嗷!你真打啊!”
“老子,有的是让你疼,不伤筋骨的办法!”
趴在桌上的时行雨:“嗷!我错了,你快别打了。”
李玉珠没有停手,反而打得更重。
慢慢的时行雨的认错变成了谩骂。
“李玉珠,你这个王八蛋!家暴狂!就知道打男人的女人!活该你找不到男人!”
“啪!”
“你才找不到男人!”
李玉珠停手。
时行雨哭得一塌糊涂,妖媚的凤眼往上挑,“哼,被我说中伤心事了吧!”
“你就是找不到任你欺负的男人,所以你才揪着我不放的!”
李玉珠将木棍一甩,“闭嘴,将这里收拾干净,琼儿上来了。”
“什么?”时行雨还在状况之外。
……
等到扎着双马尾的李琼,兴冲冲地推开门,里面一片祥和,母慈父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