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小时候偷偷干了什么事,嫌弃李玉桂跑得慢,没带上她,结果被当事人当场抓到一样。
一个人望天数星星,一个人望地踩蚂蚁,反正都很忙。
一个呼吸间,亭子内悲伤的气氛荡然无存。
“呵,”李玉桂冷笑,慢悠悠地迈步进来,“怎么我一来就不说了?不欢迎我?还是说都当妈了,还要搞小团体孤立我?”
这话说得……
望地的李玉珠没忍住,拍大腿急急道,“谁孤立了?!谁又孤立过你了!”
“不就是五岁的时候没叫你去摸鱼,八岁的时候没叫你打猎吗?就这点事,是你自己说了你不爱去的,结果过了五六七……我都数不清多少年了,你还记得!”
李玉桂瞪眼,“放屁,还有十三岁那年你俩结伴去逛花楼也没叫我!”
李玉桂是真生气了,“屁”这么不文雅的词都从她嘴里跑出来了。
李玉满继续四十五度悲伤地角度仰望深空,默不作声。
李玉珠不死心,仍旧据理力争。
“你都有招妹了,你跟我俩去逛花楼这算什么事?我俩那是没见过青葱似的男人去见一见,所以于情于理就没带上你。”
“少说这些有得没得!”
“加上这次,一共四次,我能记一辈子!”
李玉桂竖起四根指头,将石桌敲得“邦邦”响。
李玉桂说一辈子,那就真是一辈子,指不定下辈子还记得。
“我的天姥呀!”
李玉珠抱头感叹李玉桂的记仇。
“咳咳。”
终于要到尾声了,李玉满轻咳一声登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