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之前说了什么。
“段玉容被人揍了。”
“好!”闻言,玉华闻言立马拍了桌子叫好,“这种人活该被揍。”
“春桃可还记得他腰间的香囊?”卫无双看向春桃,可瞧着春桃一脸懵,就知她定是没有注意到,便接着说道,“他养着外室呢。”
“什么?”春桃闻言惊得瞪大眼睛,连一向镇定自若的玉华也感到些许震惊。
“那为何?为何?”春桃十分疑惑为何自家老夫人会将这样的男子介绍给姑娘。
相比于另外两人的惊讶,卫无双则十分淡定地吃着饭,“他们将我带回京,不就是想用我的姻亲助卫家在仕途走得更顺吗?有什么奇怪的。”
“那姑娘是如何得知那段家郎有外室的?姑娘查了他?”春桃继续问着。
“我刚不是提到了他的香囊?”见春桃愣愣地,卫无双接着道,“那香囊上的针脚粗糙,若是在外面售卖可不会有人去买。更何况那香囊内的香料低劣,所以香味刺鼻。”
“并非在外购得,且香料低劣,只得是某位银钱不多的姑娘家自己做的,至于针脚粗糙,要么是那姑娘真不善女红。”卫无双放下碗筷,从袖中拿出锦帕擦擦嘴。
“要么就是故意为之。”卫无双微眯了眯眼,轻笑两声。
“玉华,明日你去偷摸跟着段玉容,看看他会去些什么地方,再看看他是否如我所说,有了外室。若有了外室,这就好办了。”
玉华应了声后便退出去了,屋内只余卫无双与春桃主仆二人。
“姑娘,若那段家郎没有外室,那香囊真的是在外面购买的怎么办?”春桃伺候着卫无双更衣,有些担心地问着。
卫无双褪下穿了一日的外衣,换上带有清香的衣裙,缓缓道:“就算他现在没有,之后未必。”卫无双弯起唇角,似是在想做什么坏事。
“那姑娘,今日又是何人揍的那段家郎?他又为何会说是咱们打的他?”
卫无双换好衣衫用浸过水的巾帕擦了擦脸道:“不知,但那人应当是有权有势又或真不知,所以只敢说是我打的他。”
春桃哼了一声,“这京中仍是有正义之士在的。”
卫无双宠 溺地轻敲春桃额头,“你啊。我昨日交与你的画像放在了何处?”
“我将画像放在了书架上。”春桃小跑两步去一旁的书架上取了卷轴来递给卫无双。
卫无双将画卷轻轻展开,画像上的人温柔可人,看见了她,卫无双今日一日的恼怒全部消失得无影无踪。
环视一圈,卫无双最终选好了放着一棵绿植的木架之后的墙壁,将画卷挂在了上方。
挂好画卷后,卫无双与春桃皆望着那画中人,春桃忍不住感叹,“姑娘,若是夫人在世,定不会叫他们这么欺负您的。”
春桃似是越想越气,“这老爷也真是,姑娘昨日返家后,也就昨夜刚回来之时见过他,今日一整日都未曾来过咱们院。”
卫无双走到院中看向天边明月,深吸口气,而后对春桃道:“你先下去吧,我想自己在这院中坐坐。”
春桃离开后,卫无双独坐在偌大的庭院中,忽闻一阵脚步声,心中警觉,立马躲向屋旁暗处。
只见一黑衣人跃进院中,“怎得没人?”
黑衣人摘下面罩,卫无双才看清来人正是曹学祯。
卫无双松了口气,从黑暗中走出,“我以为是谁呢?你怎么寻来此处了?”
“我听闻你家老夫人将你介绍给了段玉容?你可知他是什么样的人?”
曹学祯焦急地朝卫无双走去。
卫无双则一脸淡定地坐到石桌便,替曹学祯斟上一盏茶,“知道。”
“这卫老夫人怎得会替你挑那样不堪之人?再怎样说你也是卫家嫡女,将你嫁给那样的人,他们不会觉着辱没门楣了么?”
曹学祯握紧拳头,重重垂向石桌,发出砰的一声。
卫无双浅笑一下,“我知晓该如何行事,你放心吧。宋姨他们何时回京?”
“阿娘他们应是年底才会回京。”曹学祯饮上一口茶,“对了,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什么好消息?”
曹学祯故作神秘,“你前些日子不是说我这般不学无术的小子,就算承袭家中爵位,你卫府也是瞧不上的么?”
“我想好了,虽然我读书不行,但我能打啊。过些时日,我打算去参加武举,我定要夺个武状元回来,届时再来你家提亲,想必卫府也断不会有何意见了。”
卫无双闻言笑出了声。
“双双,你笑什么?可是不信我?”曹学祯看着卫无双的笑容觉着有些恼怒。
卫无双摆摆手,“并非我不信你,但你从小习武皆是外祖父与我逼着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