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是受命潜伏,槙於在荻本屋的处境却差距大多了。m.wangzaishu.cc
她不像须磨那样多才多艺,能成为时任屋的花魁。
脾气不好的她更像是个男人,成为花魁不仅是要长得好看,还要会一些才艺,比如弹琵琶,吹箫,唱歌,插花,茶艺之类的才艺。
而槙於从小就对这些不感兴趣,除了欺负人之外,她实在没什么才艺。
要是硬说才艺的话,这些年跟着宇髓天元,倒是学会了一些渤推、电光毒龙钻之类的绝活。
只是这些都是上不了台面的玩意,只能私下里表演。
所以,哪怕槙於长得是不错,但是在荻本屋也只能做一名普通的艺伎。
在花街,或者说在整个樱花国,普通的艺伎跟花魁可是有很大区别,花魁不喜欢客人,像须磨那样,是可以拒绝客人的。
但普通艺伎却不能,客人看上了你,你就必须陪他,当然这种陪,就是纯纯的出卖肉体的那种。
“美人,快过来,先让爷摸一下,爷今晚一定让你好好舒服舒服!”
房间内,一名四十来岁,面黄肌瘦,人中部位留着一撮小胡子的男人,伸出邪恶的双手,舔了舔舌头,色咪咪的朝着槙於的大胸袭去。
槙於窘迫不堪,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发脾气。
因为他们家天元大人交代的任务非常重要,潜伏在花街的恶鬼很有可能就潜藏在荻本屋。
前两天荻本屋的花魁葵姬不知所踪,店老鸨的说法是花魁得病回老家休养了。
但是她觉得这其中有猫腻,葵姬性格开朗,前天还跟她有说有笑的,怎么可能生病了。
她猜测,葵姬很有可能已经被鬼吃掉了!
所以,现在必须想办法留下来!
可是面对眼前的客人,她作为人妻,总不能真的为了杀鬼献身吧!
那样的话,岂不是比接受吴害礼物的须磨还可恶,到时候他们家天元可不仅仅是要打屁屁那么简单了。
咦!
生病!
眼看男人恶心的手就要触碰到自己的胸了,槙於似乎想到了办法。
“你…你别过来,我其实有病!”槙於装作一副非常认真的样子,这说法显然是收到了葵姬生病的启发。
闻言,
男人收起了淫荡的嘴脸,怔在原地。
“美人,你有什么病呀,是不是相思病,哥哥这不是来了嘛,嘿嘿!”
仅仅只是几秒钟男人又恢复了淫荡的嘴脸,准备继续开摸。
“我有xing病,花柳病,会传染的,不信你就摸!”
面对男人的调戏,槙於忽然变得凶狠了起来,不退反进往前凑了上去。
看槙於一副认真笃定的样子,不像假的,男子终于停下了动作。
“你…你真的有病呀?”
“真的,都已经烂了,不信给你看!”说着槙於就准备脱裤子。
男人一脸嫌弃,赶紧阻止道:“别别别,老子没兴趣,真踏马的晦气!”
男人没好气的转身,准备出门去找老鸨理论。
槙於也并没有阻止他,她要让老鸨知道自己生病的事情,然后就可以不用接客了,而自己来的时候就说了,是孤儿出身,没有家人也没有家,到时候就只能留在荻本屋养病了,这样的话,便可以方便自己找鬼,一举两得,真是个办法。
但就在槙於为自己天衣无缝的计划得意的时候,意外忽然降临了。
只见墙壁的缝隙里,竟然钻出来一条彩色的缎带,缎带上赫然有一张诡异的脸,快速的朝着男子席卷而去,还没等槙於提醒,男子已经被卷进了缎带里。
槙於一看就知道这布带是鬼,立马拿出了两把苦无朝着缎带鬼扔了过去。
苦无刺进彩色缎带部位,渗出血来,槙於定眼看去,那苦无刺入的地方,赫然有一副栩栩如生的人像,而那人像居然是刚刚被卷进去的男子。
而刚刚自己扔的苦无刺进的部位,正好是男子子孙后代的部位。
看着都让人感觉很疼!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必须马上杀了这只缎带鬼。
槙於又从怀里掏出几把苦无,翘臀一扭,准备再次发动进攻。
但她似乎低估了缎带鬼的能力,缎带鬼是堕姬的附庸,不管是速度还是力量都在槙於之上,没出一个回合,槙於就被卷进了布带里面。
“又收获一个小辣椒!”
缎带鬼相当满意,只是她最近也有些懊恼,时任屋的鲤夏花魁被一个叫吴害的抓走了,而堕姬告诉她,吴害在游郭开了一家丝袜店,游郭这么大,那么多卖丝袜的店子,她上哪里去找?
缎带鬼在房间里摇了摇头,随后淹着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