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明白了。
“作为秘书我认为工作能力是其次的。”聂薇在自己的嘴上划了一下，“最重要的是管住嘴。”
“我明白了聂总。”胡秘书的冷汗也下来了，她真恨不得将自己的嘴撕掉。
“没事就出去吧。”
“好的。”胡秘书举步如飞地转身走了出去。
聂薇赶到酒店的时候凌波和李晓蕾已经开始接受调查，调查组没有采用警方对双方当事人单独调查的方式，而是将两个人叫到了一起，这也是调查组商量后决定的，因为李晓蕾和凌波并不是同伙，不存在串供，而、让他们在一起互相指证，对于两个没有反侦查能力的普通人，说不定会在无意间露出蛛丝马迹，这样对于调查工作可能更有利。
“聂总，那我们就开始问了？”人事处主管看到聂薇进来对她点点头说。
“好的。”她点点头看向桌子对面的李晓蕾和凌波，他们看来都像是一夜未眠，凌波双眼发红，脸色青白，而李晓蕾素白的一张脸看起来更像缺少了血色，整个人的状态都是萎靡的。
“凌组长，你一直在负责实习生的工作，你对李晓蕾的评价是什么？”人事主管问。
“她人很努力，但......”凌波看向不远处垂着头的李晓蕾，“但专业能力比其他几位实习生要弱一点。”
“我可以证明凌组长的话，李晓蕾和其他几个实习生相比表现并不突出。”聂薇说。
“李晓蕾，那请问你对凌组长的评价是怎么样的？”法务组的人问。
“凌老师很亲切，我们在实习过程中有任何问题都可以去请教他，他每一次都很耐心地指导我们。”李晓蕾说。
“是凌组长主动提出来借钱给你母亲做手术？”人事主管问。
“嗯，是的。”李晓蕾点点头。
“李晓蕾，我已经安排郝立德组长去负责你们实习生的工作，关于转正的问题你应该去问他，怎么会去问凌组长呢？”聂薇问。
“因为......”李晓蕾犹豫着，“因为凌老师答应过一定会帮我拿到转正名额。”
“你撒谎，我没有对你说过那样的话！”凌波看着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