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对自己女儿却没有教育到位,害得自己亲外孙女童年不幸,母爱缺失,这样说起来,是不是很讽刺?”魏越溪洗着菜,似是不经意地说道。
温泽深心里一紧,但面上表情不变:“不怪您,人性本来就是复杂难改的,您已经尽全力做了自己该做的。”
魏越溪轻笑一声:“你倒是会安慰人。”
她顿了顿继续问,“说吧,什么时候喜欢浅浅的?”
温泽深不清楚魏越溪知道了多少,他看到刚起床走出房门的梁浅,如实回答:“领证后就记不清有多少年了,但喜欢浅浅确实是很早就开始了。”
魏越溪一脸意料之中的样子,看见温泽深脸上的表情,说出的话不似作假,于是笑得更甚了,又问道:“打算什么时候告诉她?”
“不打算告诉她了,没必要因为这个让她有负担。”温泽深摇摇头,笑着回答。
梁浅只听到了温泽深说的几个字,一脸困惑:“啊?让谁有负担啊?”
魏越溪和温泽深异口同声说了句:“没谁。”
梁浅一头雾水,没再问他们什么,拿着杯子和毛巾去洗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