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试八成是要暂缓了。”
听到考试暂缓,程不喜暗自松了口气,只是捐楼……怎么一点风声都没有。
“校友,那这位也是S大的吗?”有人捕捉到关键信息。
“对啊。”
“我去原来是资本家啊,出趟行还带这么多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市教育局领导来稽查呢。”
“公干也没这么大排场,纯纯这人牛逼啊。”
“公私能比吗?没见这人从头到脚就写着一个字——显贵啊。”
“我只看出老子天下第一牛逼,金钱什么的太俗了呀。”
“我总觉得在哪儿见过他…”
“呵呵,梦里吧。”
周围七嘴八舌地讨论,天花板都快被掀翻,这时领导用话筒让他们肃静,毕竟是上课时间。
报告厅很快安静下来,但实际没一个安分,几乎所有人都伸长了脖子想要窥探得更多些。
…
程不喜隔着非常之遥远的距离注视他,穿过无数张鲜明生动的面孔,动与静交织。
可事实是他们十六小时前还曾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肌肤相贴,相距不到一公分。
如今却好似隔着一座巨大的天堑。
陆庭洲一看就不爱笑,内敛严肃,脸部没有一丝多余的皱纹,英刻醒目得像证件照上的人,而沈修时就不同了,眼角笑纹很深,一看就是经常笑。
程不喜却记得小时候,他们俩的性格和如今截然相反,家中大哥爱笑,沈家的哥哥却不爱笑。
人果然是会变的。
她也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