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地颤抖。
他猛地将奏书砸到周天仁面前的地上，差点就控制不住情绪，咬牙说，“你看看！”
周天仁拿过奏书一看，脸又绿了！
上面写得非常的清楚，十六名老妇人的来历，死的是怎么死的，还活着的住在抚远王府后宅哪一处院落里。
周天仁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张文举究竟是怎么查到这些的？
“抚远王殿下若是不承认！”
张文举淡定地开口说，“陛下，如今，抚远王殿下还没有机会，向外面传递消息，将后宅的老妇人们藏起来。”
“您可立即下旨，派人进抚远王府的后宅搜查，按照臣奏书上所写的，一一核对，看看是不是尽如臣所言。”
周天仁大惊失色，立刻磕头说，“父皇，儿臣是冤枉的，您一定要相信儿臣，儿臣怎么会是那样的人？”
“父皇······”
“够了！”
灵帝打断周天仁的话，厉声说，“是不是真的，一查就知道了！”
“来人，下旨搜查抚远王府！”
随后，灵帝又加了一句，“悄悄搜查，别闹出什么大动静来！”
他不想把事情搞得太大，对皇家的名声影响实在是太恶劣了。
比周天启欺压林水汐之事，还要恶劣。
马上就有人应声而去。
听到说，灵帝真的依着张文举的意思，在他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之下，前去搜查抚远王府，整个人开始慌了，额头上的虚汗，慢慢地渗了出来。
御书房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这种安静，持续了不知道多久。
反正，那些年纪大的老臣，腿脚都站得酸软了，又不敢跟脸色一直黑沉的灵帝要座位，只能双腿颤抖着，勉强撑住。
终于，灵帝派出搜查的人回来禀报。
“陛下，搜查完了，确实如张大人所言，抚远王府后宅之内，找到十一名老妇人，加上钱嬷嬷和朱氏，总共十三名老妇人，她们的确住在小妾们住的房子里，享受着小妾的待遇。”
全场再一次的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