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从背后开枪。”
“……你的伤是他打的?”夏马尔露出一副嫌弃又怀疑的表情,“是专业的啊?真不懂怜香惜玉,如果诊疗的人不是我,你这条胳膊多半就整个废掉了。”
站在诊疗室门口的诸伏景光,眉头几不可闻地皱了皱。
名樱千早侧头扫了始作俑者一眼,问道:“还能恢复原样吗?”
“当然可以。”虽然没有执照但技术高超的医生打开橱柜,一边向外取着手术设备,一边给出肯定的答案,“不过有两个条件。”
“一是在痊愈前好好修养,绝对不要二次受伤也不要用力,按时吃药换药,确保它不留后遗症地痊愈。二是在痊愈之后,努力做复健。”他指了下旁边的床,名樱千早就会意地走过去,撑着身体慢慢趴了下去,“对你来说复健应该容易一些,不过前边这条……算了我之后多给你开点药吧。”
“医生,有没有能让我立刻活动起来的药?”
并不惊讶她会问这个问题,夏马尔又给出了肯定的答案:“有归有,但副作用很严重,十二小时的自由活动时间,会对应十二小时的高烧。”
“没问题。”
他便不再多言:“你想要几天的量?”
“至少七天,加上七天的安眠药。”
“……你对自己还真不客气。”
名樱千早随口应了一声,又补充道:“我有安眠药抗药性,你看看什么剂量合适。”
“知道了……那我准备开始了。事前确认一下,你不需要全麻,对吧?”
“嗯?局部就行,没有麻醉的话,给我条毛巾咬着也可以。”
“我可不舍得那么对女孩子,”说着麻醉的针头便刺了进去,“当年阿纲蹭破点皮可就疼得大呼小叫的。”
名樱千早轻笑一声:“也就是当年吧,现在师兄要是受伤,那几位不得把整个意大利翻过来?”
“你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