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行舰距离地面有五六米之高,对雌虫来说,是可以轻易跳下去和攀上来的高度,但对于雄虫来说,若不小心摔下去一定会筋断骨折。
安尔雅害怕地抱紧了唐煜,满心乱七八糟的念头荡漾无存:“雄主,我们换个地方好吗?”
素来温和的雄主突然一反常态,用这种半威逼的方式对付他,安尔雅有些不习惯,甚至有点害怕。
“不,就在这里。”唐煜吧唧亲了安尔雅一口,温声软语道,“安尔雅,我没有怪你的意思,你不要多想。我叫你上来只是想告诉你,你是我的雌君,我们的关系是平等的,你不需要因为我而放下身段去讨好别虫、让自己受委屈。”
雄虫的语气没有半点指责,甚至是带了宠溺的,已经准备好道歉的安尔雅眨眨紫眸,沮丧的眼神被懵懂所覆盖:“雄主,我没有觉得受委屈。”
做这些只是怕您受委屈。
唐煜摇摇头:“你没有懂我的意思。你因为我,对完全不熟的虫低服做小,会让我觉得自己在依仗你对我的感情欺负你、让我觉得自己没能力保护好你。”
唐煜直视安尔雅的眼睛:“我的雌君不需要费心思讨好任何虫。别虫对你的评价如何,都不会影响我们的感情。”
--若是说安尔雅这堆礼物里,没有讨好他的便宜雄父、得到便宜雄父雌父喜欢的意思,他是不太信的。
但在唐煜心里,他的面子并不重要,安尔雅才是排在第一位的,雌虫不需要做任何事,只要站在这里,就是最完美的样子。
“你对别虫那么上心,老实说我有一点受伤。”唐煜说完正事,把头埋入安尔雅颈窝中,顺便摘下两颗碍事的军功章揣入口袋里,“你都没有这么哄过我。”
安尔雅:“…”
他的雄主还真是跟别的雄虫不一样,这是吃醋了?
“放着自己的雄主不哄,转而去哄别的虫开心。”唐煜控诉的话张口就来,泄愤地似的想咬安尔雅的脖子,奈何有衣服遮挡咬不着,只能退而求次,从衣摆下方挑出雌虫里面的衬衫,将手钻进去捏他的腰,“你就不怕我难过吗?”
“雄主…别闹。”安尔雅抬手,隔着衣服按住唐煜作乱不止的爪子。
“我没闹啊。”唐煜无辜地眨了眨花瓣眸,指尖挣脱雌虫的桎梏,在安尔雅腰间的痒肉上面滑来滑去,“我在很认真和你谈事。”